“但
知道不是这样，”林松道，“你是真心喜欢他，这个世上若还有
人护他护到连句诋毁都听不得，那就只能是你
。”
“知道你不好受，其实父母去世很早，小时候不懂事，总是拉着师尊哭闹，问他爹娘在哪里？”
“师尊就告诉，说爹娘是大英雄，变成每天抬头望见
星星。”
“可还是哭，说不知道什
英雄，也不想看星星，只想要爹娘回来，爹答应给带弓箭还没见到，娘说要给春和饼也没尝过。”
林松看着卫泱身边不断空酒杯，无声地叹口气：“小卫，你要是因为仙君事情难过，可以哭出来。”
说罢，又看眼自己手：“沾点血，别介意。”
“卫泱！哎哎哎，卫泱！”
卫泱回过头，发现追过来是林松。
“行，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他抬脚挡
住卫泱步子，将手中拎着两壶酒晃晃，“喝酒吗？”
“可那南昭听都不听，下手时毫不留情，说明此人就是届心肠歹毒心狠手辣之人！”
“杀孽漫山！这样人怎能受仙门尊崇，就算是到天上也该到怒火里滚圈，下十八层地……”
何梁话戛然而止。
柄黑色长剑蓦地贯穿他胸膛，剑身是翻滚红色血浪，像是洗不尽累累杀孽。
只手猛地拎住他后颈，手指冰凉，仿佛附骨寒蝎，何梁被抓着重重地砸向地面，那人声音仿佛夺命阎罗：“继续说啊！”
鸣山，亲眼看到！”
卫泱手中画笔终于停下来。
他漫不经心地看何梁眼：“哦？你看到什？”
何梁只当他是在鼓舞自己，当即站出来朗声道：“看到容华仙君杀那些人！”
“那些弟子被妖兽咬到之后根本就没有死，是容华提剑……”
卫泱终于抬起头。
他们坐在当初
*
“来！”
林松给自己倒盅，举杯想与卫泱碰，发现他那里居然已经空壶，这人喝得仿佛不要命，林松只得作罢，咧出个笑容道：“你不在这些日子里，听香阁又排几出新戏，其中大半都是魔尊和仙君。”
“这些说书先生……”林松摇摇头，闲聊语气，“你是不知道，现在你和仙君话本子在酒肆可火。”
“他们都说，是你冒犯师尊，掳仙君做禁.脔，肆意*.乱羞辱，才让仙君性情大变，以杀证道念成魔。”
“尊上！”
“卫泱！”
人们用很大力气才将双目赤红卫泱与奄奄息何梁分开，他师尊不在，南涯自动承担起师长责任，将人推到旁：“卫泱，你疯？！”
“是！是疯！”卫泱满手都是鲜血，几欲癫狂，正要说话，忽然像是想到什似，唇角扯扯，又松开手。
他拎起刚刚没画完那幅桃花往侍者怀里扔：“这幅也送你吧。”
南涯喝道：“何梁！”
画笔被砰声扔到桌上，卫泱：“继续说！”
何梁心中喜，他果然猜对，当即道：“就是南昭杀他们！”
卫泱看起来毫不在意，何梁于是更加得意。
“鹿鸣山回来绝对不止人，大家都可以作证，当时苍梧都说有法可解，只需拿什献祭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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