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个僻静角落,才硬着头皮接起电话,絮叨大概五分钟才用可怜脑子整理出谈话重点,无非是进摄影部都快个季度,除蓝山之外也没什特别优秀作品,是想靠蓝山吃辈子吗。
烦躁得要命,靠着墙蹲下在地上画圈圈,但嘴上口吻还是很平和,怂怂地说不是。
她又在那边批评,说本来这次去东京安排你名额,是想让你好好锻炼,这次来得可都是亚太地区有头有脸人物。你倒好,专门调休到这个月享清闲。
靠北,那哥们没和她说老子放假也来东京吗???但领导在那教训哪敢插空放屁,最后她也没空听解释,只说让这次休假回去再好好磨练磨练,争取再出个新作品。
听懂她潜台词严重性,敢烦不敢言,只乖乖答应。挂电话就开始低声骂娘,说新作品哪他妈那好出,观察人类这久也还在瓶颈期,蓝山又得忙完TAKKI才能帮解决问题,破事儿都他妈堆起去。
次没有她坐在车后尖叫,也没有刺激亲热,没有无缘无故地掉眼泪,什都没有。
们重逢显然太过于平淡,和们分别模样。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或许已经开始习惯和蓝山聚少离多,又或者和蓝山根本没那黏着彼此。拍拍脸颊,觉得自己好容易伤春悲秋,虚伪造作。毕竟蓝山就是对比,她完全没把这半个多月分开当成什要紧事,对着镜子在试口红,有点生气又有点郁闷,但蓝山转过头来什情绪都飞走。
因为蓝山把摁在试妆台前边,说舟舟帮你试口红。
她真好贪玩,抓满满两只手口红再哗啦啦倒在桌上,足足有十几只,其中有小半都是奇形怪状颜色,什妖艳紫啊深邃蓝,吓得脸都绿,但蓝山咯咯地笑,用卸妆巾替擦掉,坐在妆台上开始认认真真地给试色。
蓝山夸白,可张着嘴像个呆鸡没办法说骚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她。从镜子里看蓝山纤细腰往方向倾倒,屁股又是挺翘,弧度迷人得要死。晕晕沉沉,蓝山问什都说好,最后蓝山叫来BA,和她说七八个色号。
骂骂咧咧地想起身去找蓝山,但蹲太久腿都麻,刚直起半个身子差点没扑通下跪,好在只是趔趄,否则在别人眼里可能真变成个对洗手间标志三跪九叩神经病。
但这趔趄也不是什好事。撞到人。
这撞撞得还不轻,半边脸磕到姑娘白花花大腿上,她皮肤真滑,没刹住车还往下溜两三公分才稳住身子。根细长黑色烟卷从她指缝中掉下来,骨碌碌滚远。顿时尴尬,用尽从所有
目瞪口呆:“买这多?”
她也目瞪口呆:“这是你点头说好看呀。”
赶忙说不是,你美色倾倒,刚才直在看着你发呆,什都不知道。蓝山本来看赖账还挺生气,这说就又笑,说那你起码选个吧。
懒得再试,随手挑个,蓝山给结账去。这会子有人给打电话,看来者不善,是分管摄影部小领导。
人生悲剧榜首再度更新:有什比放假接到领导电话更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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