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蓝山直接把酒灌进来。呛死,边擦嘴巴边问她干嘛。蓝山不笑,把脑袋搁在肩头,说你今天让好失望。
……
想喝下去可能不是酒,是燃料。从喉头滑下去,火星是从左耳里灌进去,从蓝山说完这句话开始,它们在身体里产生化学反应,鬼火和明火在体内烧,会冷会热。
脑子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自己身体,辨认是哪里在疼,肺吗?好像不太对,那是肝还是肾,没那偏吧。把手指放在胸部之间,稍微用力摁摁,那瞬间好像隔着皮肤和肉还有骨
又把电视打开,把遥控器塞到沙发缝里。
蓝山站起来,打算用最原始方式强行关机,立刻举手投降,顺便去挖遥控器:“各退步,静音,好吗?”
看着蓝山往电视柜上坐,随手从边柜里拿瓶酒,就乖点,起身去给自己倒杯热水,忽然就很不明白和蓝山到底在干嘛。
这算冷战吗?可是凭什。
也不是说蓝山没权利对发脾气或者不配对蓝山发脾气,但凡事总得有个道理。这人高中读是理科,所以脑子会比较死板,意思就是任何事都得捋出道理来,爱是可以没有道理,但恨不能没有,否则因此而吵架岂不是**透顶?
些懵,会才明白过来:她和没有利益冲突,不会把往沟里带。
“很欣赏你灵气,你知道干们这行最缺就是这点东西,经验和理论可以积累学习,只有灵气是偷不走抢不到东西。”
难得听到这种档次大佬这直截当地夸,有点受宠若惊,刚想说谢谢,穆烟儿就手指上下压压烟,说你甭着急,没说完。
“模特有自己灵气是她事,反过来也样。你自己东西,和别人无关。你从拍完野火和春生到现在究竟出什问题不解,但你要把当前辈能听进句话,就只说次。”
穆烟儿吐出口烟,隔着烟雾平静地看:
不想做个**。
可在电视静音那刻脑子是乱,个多月以来各种事都在脑子里过遭,脑子涨得发疼。或许秋历是对,真应该去看看医生。妈,又骂脏。早知道那时候就该问他要个医生电话。
把水当酒喝,气鼓鼓灌下整杯。又去接水,蓝山就从背后伸手把杯子拿过去,双手从腰后虚抱着,把杯口喂到嘴边:
“烦就喝酒。”
“脑子清醒时候比较方便想事情……唔。”
“你要拍蓝山拍到什时候?”
临走时问穆姐拍片子过吗,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心情很复杂。坐上地铁回家,在晚九点地铁里仍然找不到位置坐,只能站在门边望着路线图发呆,低头时候玻璃门上映出脸,疲倦,阴沉又茫然,典型社畜。
闭上眼睛。想把眼珠子挖掉。
回到家里时蓝山已经躺在沙发上逗狗玩,放钥匙时候知道她从背后看眼,但没说话。走过去把电视打开,在听到劣质无聊综艺节目声音时忽然松口气,然后思绪开始走歪路:果然家里有电视真好,至少在这种剑拔弩张前夕不会雪上加霜。
蓝山伸手过来拿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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