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因为根本把阳晞是天之骄女和她
业务能力抛到脑后去
，于是真诚道歉：对不起，是狗，别骂。
阳晞就很怜悯：“你好卑微哦。”
“是啊，不然你要是到老板那去告状，那姐姐饭碗就不保。”假模假样地擦眼泪，然后靠在化妆台上看拍东西。阳晞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很随意地说。
“蓝山没来还挺可惜。”阳晞说，“错过很多资源吧。”
看她
眼：“她那边有事
不是。”
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其实不知道这种沉默是不是好事，确是在逃避很多东西，比如对于蓝山是否爱疑虑，口头不忠愧疚以及没办法平衡爱情和面包忧虑。
焦虑卷土重来，可至少过得要比瓶颈期好些。灵感还在，并且经过阳晞和陆星嘉合作，已经可以把它们牢牢地锁在身边。在时装周活动中拍出不少好照片，甚至有几张被刊登在外网上，也和不少人打交道。心知肚明以后前途会更加坦荡光芒，只要这直向前走。
但有些事情还是在变化，比如和蓝山位置发生奇异对调，她会在忙碌时候给留言，可通常只能回复寥寥几句，在睡前或者难得休息时间。
然后会发现其实蓝山还是和有所不同，比如换作是她在出差，面对回复间隔越来越长消息会失去耐心，然后渐渐减少留言——其实也不算是失去耐心，只是觉得有些话说出去得不到回应，那就没有必要为蓝山忙碌火上浇油，宁愿什都不说，吞下去给自己听。
蓝山不会，她自顾自地给写琐事，像答应那样每天汇报外婆和她情况。所以虽然为工作累成狗，同时却也没失去对蓝山情况解。蓝山像曾经黏她样黏，本来应该开心，但因为外婆病情每况日下，焦躁又开始翻倍。
“虽然不知道是什事，但是事业上升期错过这种类型活动，恐怕她心里也不好受。”阳晞偏头，似乎在问，又似乎在感慨：“蓝山事业心很重呢。”
不动声色地拿出陆星嘉说辞：“人有心想往上走，不是什坏事。”
摸着良心说句很丑陋话，觉得自己是自私。这不意味着不关心外婆，相反和蓝山样希望外婆能够好转，安度晚年直到寿终正寝。但在面包和爱情带来重重压力前提下，面对外婆病情时，那种远隔千里却束手无策无力感，简直就是把刀抵在心口往里送。
所以有时候看到蓝山消息甚至不会再秒回，得做好久好久心理准备才能应付接下来交谈。
比起和蓝山谈话，更喜欢和别人交流，比如陆星嘉，但他拍戏也忙得要死，俩上次打完电话后基本就再没联络过。所以平时骚扰最多还是秋历，俩在起工作，目前已经演化到商业互捧关系，今天叫他国际知名大摄影师，明天他能还句世界神仙下凡摄影家，听着怪恶心。
除这俩人之外，偶尔还和阳晞聊几句。
这不能怪，毕竟在高定发布会场拍到阳晞，自己也吓得眼珠子要掉下来，结果阳晞看跟看白痴似：“你凭什觉得没资格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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