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和失眠两个词是不冲突,绝大部分记忆只有天花板上浓郁团黑暗,然后在极少数浅眠时间里又在梦那条蛇。但它这次没有冲龇牙咧嘴,也反常态地没有再害怕它。梦里坐在阳光下椅子上看书,然后和它说你又来啦。
你看到吗。
所有爱都在这里。
※※※※※※※※※※※※※※※※※※※※
隔很久才更新,深表歉意。方面是谈恋爱耽搁要紧事,另方面是写东西总是热情和消极相交替。但写完是定,所有故事无论好坏都应当有结局。
“自己会考虑清楚。”
说话声音好像有点奇怪,有些哑又有些微妙腔调,蓝山大概是又听出来不对劲,于是又温温柔柔地说不用太在意,下病危通知书又不定会出事,外婆过两天就康复。
有些器官又开始像溺死样地、窒息地疼,疼到开始胡言乱语:
“很爱你。”
浑浑噩噩,不知道应该为自己冲动庆幸还是懊悔。上次告白显得太过仓促,而这次假如没有精神错乱,那大概是说出口,在她完全清醒情况下。可为什还是觉得慌乱不已,把所有爱从心口剜出来,血淋淋地捧给她看。
话,个人可能处理不过来,所以还是让外婆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
忽然很慌。
记忆中蓝山好像只有第次带去疗养院时才失态过,此后无论经历什事,甚至是走TAKKI大开受伤时候都再也没见过她惊慌失措样子。蓝山是永远理智姑娘,她理智地处理意外,理智地奔赴未来,甚至理智地爱。
而她现在理智地面对死亡,却觉得五脏六腑都好疼,疼到无法说话。
蓝山也沉默,然后问:等死原来是这种感受吗。
今天开始隔日更,感谢看到这篇你。
但蓝山沉默会,笑着骂句小笨蛋。那是人生中最期待刻,期待她回应,期待她宠溺,期待她笑眯眯地说也爱你。
可没等到,因为那时候有人敲门,蓝山停停,然后说主治医生来查房,要和讨论下病情。们下次再聊,好吗?
她说个很像疑问句陈述句,根本没有过问意见,很快挂电话。
静静地听完连串呆滞忙音,然后关机,重新缩回被子里。
这夜过得意外地平静。
记忆中们好像也曾经讨论过死亡问题,在个飘着关东煮气息冬夜里,们曾经吵过架又无比亲密地拥抱,她对翻开泛黄记忆,以不算幸福美好经历换回理解和原谅。
那时候没有把故事说完,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蓝山妈妈在离婚之后病逝,唯陪伴蓝山人就只剩下外婆。
从倒序故事里看穿时间伏笔,闭上眼睛就能想起老屋子阳光和令惊艳芭蕾舞。蓝山是擅长讲故事人,连苦痛都描述得从容不迫,但总觉得蓝山没有彻底释怀。因为纵观那些陈旧故事字里行间,她疲于失去,好像从来没得到过爱。
“……你不要着急,等回去。”
“你才走半个月呢。”蓝山说,“刚刚不是还说过两天最忙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