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认为应该这
做吗？”
“……
觉得看医生这件事对来说很遥远。”说，“况且很忙。”
陆星嘉往椅背上
靠，盯着不说话
。
这样
眼神让很熟悉也很不舒服，像是看到蓝山影子。别人旦出现这样神情，就会知道说谎被发现，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正在找借口。
“看起来很像有病样子吗？”
陆星嘉知道最近忙碌和委屈，有找他抱怨天根本是顺理成章事。又过几杯酒时间陆星嘉忽然和道歉，轻蔑地笑，说原来你也网上冲浪啊。
所以说很多人追星都很傻叉，你骂任你骂，该和你蒸煮喝酒吹逼永远都不是你，典型皇帝不急太监急。接受陆星嘉道歉，也看出他欲言又止，摇摇头说这事不怪你，是自己问题。
其实按照正常逻辑来说，陆星嘉只要公布息影计划就没别事。但之前说过这是箭三雕事，在此时公布有害无益。况且恶臭粉丝没脑子，和陆星嘉有合作计划饼画得再大再圆，片子没放出来天就得被骂再多天，所以这事横竖都得被骂，权衡利弊之后当然得夹着尾巴做人，没必要为所谓朋友仗义就让陆星嘉难做。
陆星嘉又把酒满上：“还有想说事。”
“嗯。”
陆星嘉秒回：“好。”
“认真。”
“也认真。”
看到陆星嘉回复之后忽然就没力气，然后看到陆星嘉又发消息说：“出来吃夜宵吧。”
于是个小时后和陆星嘉碰头，让他把霓虹带出来，这样阿水就不至于太寂寞。俩找个路边摊坐下，此时此刻情绪已经好很多，只觉得累。痛哭场永远是效果最好安眠药之。
“看第阶段基本成果，还有其他脚本和分镜，与其说很棒，不如说很惊艳。”陆星嘉说，“你持续这种状态多久？”
想想，说至少得小几个月。陆星嘉又问说不累吗，说累啊，怎可能不累，都要对褪黑素产生耐药性，你觉着呢。
类似话其实早就有人问过，在还没咸鱼翻身之前、关于蓝山新年拍摄那次，秋历就已经认为需要个精神科医生。
那时候说不必，况且经过拍摄阳晞之后状态好转不少，倒不如说拍摄《玻璃鸟》和《白毛衣》那段时期是巅峰。之后再下滑是忙于时装周活动，以及蓝山外婆去世、导致和蓝山出现感情问题高度焦虑，从那之后就再也没睡过次好觉，更甭提之后和蓝山分手，为陆星嘉纪录片疲于奔命，和蓝山打最后分手炮又拒绝她疑似复合请求，彻底分道扬镳事——
草，等等，不会真需要去看医生吧。
和陆星嘉随意捡个话题来聊，酒过三巡之后他看情绪还算安定，才说你如果真觉得累就甭干。
“只是赌气。”
“知道。”陆星嘉很坦诚地接话，“但你不会放弃。”
陆星嘉说得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很别扭人，很喜欢摄影师这份工作，做起来也很顺手快乐，假如有天说不想做这事，那将是全世界没有人会相信个谎言。
离不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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