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这里每天傍晚五点十五分会过班很长很长火车,大概是运货所以从来不停。晚上九点整会有班载客火车,它会停靠五分钟。查过,这班火车是K字头,又便宜又慢,所以会有很多不同人。有
看过去,寻思着要把太阳搞过来真很难。它现在要沉到地平线下边去,橘色逐渐消退、能让人看得清轮廓之后确很像个咸蛋黄,妈,不怪蓝山想吃,自己也想吃。
然后说:“那们将就下,把它当做个有咸蛋黄三明治吧。”
蓝山于是就咬下大口,很配合地说:“好咸喔!”
她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可惜,当真似递过保温杯,让蓝山喝牛奶。然后们就不再说话,默默地并肩坐着,吃着,直到天色渐渐变暗。蓝山吃饱之后站起来活动活动,坐在毯子上说。
“你现在去看,山下火车站已经开始亮盏红色灯。”
概只剩下“平静”两个字,但有时又很迷惑,因为解释不清为什还是会带蓝山来看这里风景。
在那瞬间,只是做自己想做事。
们到达时候下午已经快结束,在苟延残喘天光熄灭之前带蓝山走到平时歇脚地方,在地上铺块毯子,说这里冬天还没来过,没下雪时候落叶很厚,可以直接坐在地上,不过瞧你那娇贵,还是铺……
说这多,但是蓝山完全没有理。回头去时候看到她把手揣在口袋里,站在离山崖边缘很近地方,在看远方暮色四合,看不到橘色光打在她脸上样子,但想那定很漂亮。
只是说:“你别靠太近,摔下去救不你。”
于是蓝山向山崖边靠去,左右张望片刻,很惊喜地指着个方向说:看到。
真奇怪,从蓝山说这句话开始,好像有点释怀。
依照秋历说法,来这里是为和蓝山达成某种程度上和解,可能经此事之后对蓝山可以再无杂念。
但这样契机直在等,从她送瓶初冬雪开始,到拍摄她红衣白雪惊艳,再到昨晚方便面事件,好像还是在被些所不知道东西困扰着。但就从蓝山说出这四个字时候,像个对某个玩具飞机日思夜想盼而不得孩子,在长大之后才得到它,从此解开心结,但又忧郁于过往那些因渴盼而真实悲伤或快乐日子,终于离而去。它是心结,也是缠绕着数千数百个恶灵里只,从现在起放弃对灵魂苦苦骚扰,飘飘然飞走。
有点想哭,又欣慰得想笑。这样表情应该很奇怪,好在天黑,蓝山看不到。
蓝山就轻轻地笑,说,舟舟,你确救不。
好久没听到人这叫,时之间还有点不适应。方面是有种恍若隔世陌生感,另方面后半句话也很让人迷惑,不过只是思考几秒钟就放弃,搞不懂蓝山,这就不必白费力气。
还没回答,蓝山无事发生样地转身走过来=,坐在毯子上乖乖地吃三明治,然后又大呼小叫起来:“里面没有咸蛋黄!”
莫名其妙:“谁做三明治会放咸蛋黄啊。”
蓝山就指着天上说:“那个看起来就特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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