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工作室
所以说做不医生,但很适合做病人。
夜没睡,语言表达能力极其低下。她面对语无伦次还算非常有耐心,和聊着昨晚乃至很久以前发生事。在这个故事里第次和她谈到蓝山名字,谈飞光对她重要性,在这些漫漫而长对话里又想到那个雨夜,浑身被浇冰凉,只有背后衬衫是热,烫得心脏背面很难受。
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姐姐。
妹妹哭大可以都当成撒娇卖痴去哄去爱,但姐姐落泪都是透彻心扉脆弱,难得而致命。
讲到此节沉默会,问:“是不是太过于圣母,或者自以为是?”
想,就不用去找咨询师,哥哥你听懂吗?
陆星嘉点点头,然后说他半个月或者个月之后会有个短暂假期,他可以回来或者飞过去和他度假,说好,直想去北欧走走,想逛逛挪威或者丹麦街头。陆星嘉就隔着屏幕伸出小手指,和拉钩。
但事实证明人是不能轻易立Flag。
飞光结果出来时候是大洋彼岸白天,彼时刚刚从家里浴室出来,顺带泡杯热牛奶想着今天能不能早些睡,结果关注时尚外媒跳个弹窗,在老子手机屏幕上招摇过市,设置消息弹窗只有三秒,看到这条时候仿佛它整整滚动三年,还挺他妈持久。
点开看看,没看到蓝山名字。
咨询师说:“不是,你只是过于擅长共情,又太长情,生命里所有过客都想要去努力珍惜。”
就笑,说你真会夸人啊。
但其实很清楚地知道,过于共情又太过长情这些听起来过分美好字眼,不能说明多善良,它们只能把彻底地埋陷进去,在坟头上开出玫瑰以示哀怜。
飞光这事影响对太大,俗话说得好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在树倒,家房子给塌,这事可真是让人意外又回味无穷。虽然心知肚明飞光花落谁家,归根到底还是又要看人种和模特儿自身能不能打,所做切可能都只是锦上添花,但由于模特是蓝山,给她拍片子从来都只是把她往更高地方送,头次这没水花,说实在这样挫败对伤害更大。
去咨询师工作室除把事情讲明白之外,基本还没看到任何起色,所以和她说最近就诊频率可能会高些,假如还在状态话。于是为保险,和她约确定时间,倘若要随心地来,她可能会被鸽到发疯。
好像是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内。
关掉屏幕,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开始喝牛奶,手有些发抖,停不下来。泡杯甜牛奶,但灌下去点味道都没有,把空杯放到桌子上,把手机翻过来,开始给咨询师发信息:“你明早几点上班?”
得挂个最早号。
第二天带着两团黑眼圈坐在她工作室沙发上,说对不起。这事是做得不对,但也是发自内心地道歉。她这个价位咨询师接客户般身份都比较有来头,时间没那好妥协,为这事,她提前上班俩小时,说实在真挺对不起这姐姐,换做是要早起俩小时上班,可能就直接抄刀去捅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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