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干瞪着眼，气
话都说不出来。
“抓紧时间。”陆巡指尖扣
扣桌子。
妈。
陈也长这
大没这憋屈过，他紧握着笔，想把这张纸糊陆巡脸上去。
但不说这会儿在自习室，有老师值班。而且，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打不赢陆巡。
看着看着陈也皱起眉，有句话怎说来，字如其人。
陆巡这人跟这字也不匹配啊。
“来。”陆巡刷刷就印完
页，递给他。
陈也拿过，转转笔，在纸顶头写个自己名字。
“你这个……字。”陆巡斟酌说，“要练练。”
好在陆巡也不是程进东，不会抱着他絮絮叨叨抱怨，不够他烦。
“这里可以吗？”陆巡问。
“什——”陈也回过神，陆巡挑个靠窗位置，“可以。”
自习室这会儿没什人，也都是三三两两分着坐着。
陈也放下书包坐在陆巡对面。
“可能渴。”陆巡说。
陈也听见声音回头，“有水吗？”
陆巡从书包里拿出水瓶，蹲下来，倒在旁边小碗里。
小黄狗摇摇尾巴，亲昵贴着陆巡手蹭蹭，接着扑去水盆舔水。
真是渴啊……
—”
“妈。”陆巡回过头，站在车门外，“你脸色不好，回去睡会儿吧。”
“你——”
陆巡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车开到学校旁边条没什人街上，往前走，再左转，就能看见中大门。
更重要是，在学校被人按着揍样子很难看。
陈也低下头，使劲瞪着纸，把气撒在纸上，
陆巡见他开始看题，也抽张卷子出来看。
“陆巡？”女生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懂个屁，这是草书。”陈也说。
陆巡看他眼，重新拿张空白纸，拿着笔写陈也两个字：“这是草书，”
陈也：“……
写行书。”
“还知道行书。”陆巡笑，在纸上又写好几个陈也，分别指着说，“这是行书，楷书，行楷。”
“你这是小学生书。”陆巡最后指着他纸上字说。
靠。
他居然真在补习。
“这周周考主要考试范围是上个单元和这个单元，还有些以前些综合性知识。”陆巡边说，边拿本练习册又抽张纸开始选题，“给你几道题，你先试着做做，看看你程度，看从哪里补起。”
“行。”陈也点点头，拿支笔出来。探着头看他写。
陆巡写字速度很快，但很工整，板板正正跟印刷体样，行行就开始排题目。
陈也摸摸鼻子。
小黄狗喝完水，凑近陆巡垂下手舔好几口，陆巡摸摸它头。
“狗腿子。”陈也捏着它脖子，重新把它放进灌木丛，又把那几个小食盆放进去，站起身，“走吧。”
陆巡脸上没什表情，但陈也能感觉出来这人心情不怎样。
是因为那辆车上坐着人还是什陈也懒得猜，陈也对这些没什兴趣。
在距离中几百米时候，他看见蹲在路边低矮花坛旁陈也。
陈也脸上表情看上去很恼火。
陆巡走近才发现陈也手下有条小黄狗，狗很小，但很圆。
“你吃不吃！”陈也拿着饭团抵在黄狗嘴边。
小黄狗哼哼唧唧就是不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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