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巡点
点头。
陈也终于察觉不对劲来，老人说话清楚，神态都正常。
就是对陆巡说
话——
他偏
“
叫陈也。”陈也上前回答。
“坐着说，坐着说。”老人指着客厅里沙发。
陆巡推着老人过去，几人刚坐下。胖大妈笑着端着茶过来：“今天泡花茶，岑小姐前天带过来，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年轻人口味。”
陆巡听到某个名字，皱
下眉。
没等他继续想，老人轻轻拍拍他背。
个坐在轮椅上老人被护工从左边房间里推出来。
老人上身穿件米色毛衣，腿上搭着条黑色薄绒毯。眼睛温和，看上去很精神。
“放学啦。”老人笑着朝陆巡伸出手。
“嗯。”陆巡弯腰拉住老人手。
陈也觉得这对话有点奇怪。
“到。”陆巡说。
陈也收手机，抬头看向车窗外，
车停在栋很漂亮独栋小别墅前，别墅前还有个小花园。红黄白绿灿烂烂开大片。
陈也下车，踩在湿润草地上，雨已经停。他吸口空气，顿时想装几瓶带回去去给老太太闻闻。
别墅大门从里面推开，走出来是之前来学校送过包子胖大妈，看着陆巡立马笑开，招呼着他们进来：“听见汽车声就知道你们来，快进来。”
下稍微压低点就直接遮半个脸，只露出半截挺直鼻子和漂亮下巴，以及紧抿着嘴唇。
“看你爹干嘛。”陈也头都没动下问。
陆巡：“……”
陆巡转过头。
陆巡外公家离他们这里挺远，车已经开出市中心，朝着郊区开去。
“今天没出去找人打架吧。”老人带着关切打量着陆巡身体上下。
“没有。”陆巡捋起袖子给老人看。
“前天你们老师还给打电话说是你又没去考试？”外公小声问。
“考。”陆巡解释，“有点事，后来补考。”
“要好好学习知道吗。”老人最后叮嘱，“你是个好孩子。”
今天星期六，根本不上学，放哪门子学。
“这是？”老人看见陆巡身后站着陈也。
“同学。”陆巡简单回答。
“对嘛。”老人赞同拍拍他胳膊，“早让你带朋友回家玩玩，跟你说过好几次，终于把人带回来。你外婆总是担心你交不到朋友，这下应该没问题。”
老人说完又笑着看向陈也：“同学叫什
名字啊。”
“刘姨。”陆巡点头打招呼。
刘姨笑眯眯在自己围裙上擦擦手：“刚刚和完馅，你外公说等你来他就包。”
“外公最近怎样。”陆巡边往里走边问。
“挺好，三餐都按时吃，就是问你问多。”刘姨从玄关鞋柜里抽出两双拖鞋摆好，“你们先换鞋，去给你们倒茶。”
陈也换好拖鞋，跟着陆巡走进客厅。
陈也开始有些困，他把外套拉链拉到顶，偏着头，靠在车窗上睡过去。
他再醒来时候栋又栋高楼已经从车窗外消失，随之出现是每隔几米直立着大树。
陈也偏头看看旁边陆巡。
陆巡神情有些沉，不像是大早要赶去外公家吃包子该有表情。
陈也摸出手机，点开个游戏，刚打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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