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最后
瓶水从医院出来，已经凌晨点
，医院对面
几栋大楼已经熄灯，路上只有路灯还亮着。
过路车也少，两人站几分钟，开过十辆车。五辆小汽车，两辆摩托车，还有三辆卡车。
“这里不远。”陈
陈也感激冲着他抱抱拳。
陆巡这人真太体贴。
陈也安心玩起游戏，但也没玩多久，不知道是药水还是什
关系，他在眼前出现两个手机重影后，刷下睡过去。跟被人打晕也没有区别。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
身上没那沉，就是躺太久躺都有点发僵。
躺两个小时之后，陈也实在躺不住。趁着陆巡去买饭，喊住门外路过护士。
“哎，姐姐，
什时候能打完。”
护士走进来拿起他床尾药单，笑，“就急，还有五瓶，这个药打慢，应该得到凌晨。”
陈也叹口气。
晚饭是陆巡打包来碗小米粥，陈也没什胃口，喝半碗。这个药水打他嘴里发苦，什都不想吃。
“好，有什事立刻给打电话。”夏魏说完又陪陈也会儿才带着程进东走。
病房虽然是三人间，但最里面两张床都拉着阻隔帘，没人说话，很安静。
陈也看着平时不拿手机这会儿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陆巡，开口说：“个人也没事。”
“没什事。”陆巡坐着没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点。
陈也有些好奇：“玩什？”
陈也躺会儿，夏魏带着安慰好擦着眼泪没哭程进东过来。
“陈也，上午几个打架学生还要处理，得先回学校。”夏魏脸上带着愧疚。
“没事。”陈也说。
“没事，小夏老师，陪他。”程进东说。
“你下午不是还有项目？”陈也拧拧眉，“你走。”
病房里灯还亮着，他偏头看见拿着书在看陆巡。
“几点。”陈也说。
陆巡关上书，看看他脸色，“醒，觉得怎样。”
“没什事。”陈也靠着床头坐起来。
“刚过凌晨。”陆巡看看他药瓶里水，“这是最后瓶，快完。”
这会儿已经放学时候，陈也给老太太打个电话，说是在外面吃饭，挨老太太顿骂。
挂电话，陈也看眼滴及其缓慢药水又叹口气。
这天叹气，他都感觉把自己给叹老。
可是这水要打到凌晨，他都不知道该怎跟老太太解释。
“今天去家写卷子，卷子有点多，写完太晚，就睡家里。”陆巡放下又答完张卷子手机，看着陈也，“给奶奶打电话。”
陆巡把手机屏幕对着他放在他眼前。
屏幕上是道物理题，还在计时，陆巡正答半。
“牛逼。”陈也说。
陆巡把手机收回去，继续答。
陈也躺着无聊，摸出手机挑个游戏开始玩。
“有病啊，还能为个项目，把你丢在这儿。”程进东瞪着眼睛看着他。
“是要死吗？还得要你陪？”陈也看都懒得看他，“滚。”
“没事，留下。”陆巡说。
程进东犹豫看着陆巡，又看眼已经不耐烦陈也。
“项目完就过来。”程进东对着陆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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