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书柜不知道怎被她抓着动动,紧接着整面柜子斜着压过来。
岑惊侧过头,吓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试图用手去撑,但柜子重量她根本撑住。
陆巡冲过来,拉住她胳膊把人甩开,抬手撑住柜体。
书柜是实木,几乎跟墙面般宽,连着上面书以及摆放品整个柜子重量不轻。
连陆巡都没能下就撑回去,只能挡着不让柜子往下倒。
陈也拧着眉头,脸色不是很好问:“你妈拿什砸?”
“不是她砸。”陆巡说。
“听到。”陈也明显不信。
“是柜子倒。”陆巡叹口气。
岑惊脾气是大,爱砸东西,但也不会那没数,往他头上砸,就算砸他也不是躲不掉。
陈也沉默会儿,才开口问:“你外公他病很严重吗?”
“暂时比较稳定。”陆巡顿会儿,又说,“只是有时候会有些应激反应。”
陈也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只好点点头,又指着他额头上伤口:“进去处理下。”
“不行,里面说不定认识外公老头老太太。”陆巡笑着摇摇头,“他们还有个群,进去估计外公立马得给打电话,走吧。”
走过这栋楼,前面转角处就出现个亭子。
也看着他额角血,皱皱眉,“车什时候来?这要去医院吧。”
“没事。”陆巡抬手擦把又流下来血,“磕下,伤口不深。”
“对,现在血流还是太少。”陈也无语。
“往前走吧,前面有个亭子。”陆巡笑着说。
这边很安静,房子栋栋相隔很远。道路两旁都是很高很密大树,阳光只能透过枝叶间缝隙穿下来,但也就那几束。所以也不算太热。
书柜高处有个摆件花瓶失去平衡,晃晃,对着陆巡头笔直砸下来。
陆巡稍微偏偏头,花瓶重重擦砸在他额角,而
“在你眼里是这样人是吗?没有感情是吗?你觉得冷漠是吗?”岑惊挣开被他抓着手,红着眼睛对着他这说。
陆巡沉默看着她。
“说话。”岑惊指着他手微微有些颤抖,见陆巡没有任何反应,她回头在后面书柜抄个圆盘,狠狠砸在他脚边:“说话!”
陆巡蹙起眉,转身准备走。
“你给站住!”岑惊说着又转身回头从书背上胡乱抓下来几本书往地上砸。
亭子前面对着是大片空旷农田,刚播种好小麦绵延很远。
亭子里应该是有人常坐,里面很干净,甚至角落还有个自饮水机。
陆巡血就这会儿又流下来,陆巡抬手又擦把眼角,
陈也让他坐下后,凑过去看看,找找出血点,在靠近额角头发里。
确实跟陆巡说样,伤口不深,只是破个小口,血已经自己止住大半,但中心点还有些血在继续渗出。
往前走会儿,出现栋跟这边统独栋别墅不同建筑。
大门口大石头上刻着潜山疗养院。
陈也这才反应过来这大片区域应该都是疗养院地盘。
陆巡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解释:“老人情况不稳定,这边每天都会派医生上门检查。万有什情况,也能及时救助。”
陈也终于知道陆巡为什让老人住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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