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这两门
考，陈也点胃口都没有。但下午还有因为语文跟英语考得跟屎样而让他压力倍增
这作文题目陈也第遍根本没明白是个什
意思，第二遍勉强懂
点。
第三遍……
时间快来不及，他只能按照自己
理解，勉强落下笔。
闭卷铃声打响时候，陈也正好落下作文最后个字。
看着写完作文，陈也松口气，对不对反正他填完。
“非常好。”陆巡说。
陈也扭头就走，赶上前面程进东，搂住他。
考试中间休息二十分钟，也没多长，上个厕所，在操场转会儿就到时间。
第二科考语文。
陈也头更痛，英语看不懂，做不出来心里压力还小点。语文看得懂，但是做不出来，这就很挑战人自尊心。
“算，当
没问。”程进东打断他，“突然想起来你是月考英语考满分猛男，走走走，上厕所。”
程进东估计是把自己心理压力问上来，埋头就朝厕所冲过去。
陆巡这才偏头看着陈也：“怎样。”
陈也扫他眼：“不怎样。”
陆巡笑。
卷进来时候陈也就开始头大。
他英语上高中之后就真没听过课，英语这东西，也就比语文少烦他那点点，简直不分伯仲，势均力敌。
监考老师讲完考场纪律之后，等着播报才把卷子发下来，陈也拿到卷子除认识上面姓名座位班级学号其它概跟看无字书样。
英语听力开始时候，陈也叹口气，拿起笔。
考完陈也坐在桌位上没动，眼神复杂。英语考成这样，他数学压力下就上来。
检查对于他没必要，越查越错，还不够糟心。
老师捧着卷子刚从前门出去，程进东脸颓废转过身来趴在他桌子上，“要被妈打死，已经预感到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后下场。王雯雯看着成绩也不会喜欢，人生简直片灰暗，完。”
陈也不想说话。
他感觉他也完。
“吃东西去吧，”程进东很快重整旗鼓，站起来，“校门外新开家披萨店，听说超级超级好吃，你请吃。”
好不容易连猜带蒙把前面题做完，陈也翻到最后道作文题。
作文材料开头竟然是用古文言文！
陈也有种当场想对着卷子骂娘冲动，他非常后悔没有早点想起来陆巡之前给他说拿到卷子先看眼作文事儿。
楼外吹响声哨音，这是提醒还有最后四十分钟。
陈也气磨磨牙，开始看材料，古文言文他是看不懂，但文言文下面还有段字，可也说玄乎不行。
“你再笑就巴掌劈死你。”陈也脸色平静看着他。
陆巡立马收笑容，伸手绕到他后背，在他左边肩膀上捏捏：“没事，考不好也没事。”
“考不好又不是你。”陈也啧声。
“考不好也没事。”陆巡说。
“……你考怎样。”陈也问。
“考傻啊。”程进东伸手在他眼前打个响指，“去上厕所啊。”
陈也站起来，抻抻腰，跟着程进东出教室门。
陆巡已经从五楼下来，正站在门口等他们。
“学霸，英语考怎样？”程进东问。
陆巡刚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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