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陆巡说。
“噢。”程进东也不在意陆巡什都没说，只是突然叹
口气，问，“陈也成绩是你补上去
吧，不然他不可能超过
，不声不响背着偷偷找你补习。”
“他自己聪明。”陆巡简单回答。
“他确实很聪明。”程进东肯定点头，陆巡转过头看他，程进东看着陆巡解释，“你别看他之前考个倒数第
，倒数第二，他之前……也就是初中时候他成绩可好。初初二那会儿基本只要考试，第就是他，后来是因为……”
程进东说到这儿顿会儿才又小声说：“后来他去拳馆帮忙，他晚上去做事，然后白天
“什？”陆巡愣下。
“陈也脾气就这样，他不是冲你。”程进东斟酌着语句慢慢解释，“虽然不知道你们吵什，但是陈也其实很少跟人吵什，真看人不顺眼他理都懒得理。你懂意思吧。”
程进东没干过这种给陈也擦屁股事儿。
毕竟陈也真跟人发脾气，他也不可能舔着脸上来解释这解释那，没上去补脚都是对他俩兄弟情深降级。
但陆巡不样，他看出来，陈也是真把陆巡当交心朋友处。
这套题难度偏上，但以陈也水平拿个满分不算太难。
陈也掉两分不是因为错误，而是因为漏两个步骤。
陈也思维跳跃快，经常手跟不上脑子，脑子转完圈，手上就只写个答案出来。
之前做题时候他就提醒过陈也，每个步骤都要清晰写上去，因为往往大题是按步骤给分，就算答案写对也就给个答案分。
陆巡把卷子放进陈也课桌。
要死。
与其让陈也再去其他地方找事做，还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放心。
“现在是高二，再让你胡闹年。”彭勇放下喝完茶杯，毫无威胁力表示，“等到高三，你可给好好呆在学校里。”
陈也笑笑，“谢谢勇哥。”
“你是哥。”彭勇朝着他抱抱拳。
而且最重要是，陆巡是少数能让陈也听话人。就说陈也这成绩，要说跟陆巡没关系，他点都不信。
单凭这点，他就没办法只瞪眼看着。
“没生气。”陆巡迈步朝前走。
生气谈不上，只是觉得陈也明明可以更好他自己却根本不在乎。
“没生气就好。”程进东松口气，跟着走上去，还是没忍住问，“你俩到底为什吵啊，放学前不是直好好？”
夏魏在晚自习铃声打响之前讲完半张卷子，说下课之后，班上人就冲出去大半。
陆巡做着手下做到最后题习题册，坐着没动，直到做完才关笔起身。
班上人几乎走光，只有程进东还在走廊边弯腰拍蚊子边小声骂蚊子。见陆巡从教室里出来连忙直起身，小心翼翼打量着他。
“怎。”陆巡看着他，“等？”
“嗯。”程进东不好意思摸着头笑笑，“就是想问问……你没生气吧？”
陈也晚上没来上晚自习，陆巡偏头看眼旁边空着位置皱皱眉。
讲台上夏魏正讲着数学卷子，陆巡抽过发在陈也桌面上数学卷子看眼。
148分。
他把卷子翻个面，看到扣两分。
陆巡盯着扣掉两分有些无奈又觉得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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