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孩子。”老太太给
他
大巴掌，顺手把五块钱给抽走。
“
没——”
陈也话没说完，程进东仰头就开始哭。
陈也瞪眼看着，不知道怎
办。
“怎？怎又哭！”老太太听见哭声，边喊着边推门进来。
陈也看着老太太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程进东死盯着手机，嘴唇微微颤抖。
屏幕解锁后，背景出现张图片。
是张照片。
照片上两人他都认识，只是……
程进东睁着眼睛直直僵分钟，大脑才运行过来，眼前是怎回事。
“手机没电。”程进东擦擦脸，“玩下你手机。”
“玩吧，写会儿作业。”陈也把手机扔过去，转身对着书桌，拿起笔。
“你手机怎还有密码啊？你以前不是从来不用密码吗？”程进东坐到床上问。
“1234。”陈也看着题，随口报出。
他确实从来没给手机设个密码，嫌麻烦，这密码还是让陆巡帮他加
。
怎今天，跟说。”
“你会直是最好好兄弟吧。”程进东小声嘀咕，“只有你。”
“瞎矫情什。”陈也皱着眉头。
“主要是那陆巡最近跟你走那近，俩这关系你怎排。”程进东说。
陈也：“……”
程进东还在哭，手机不知道什时候被他按灭。
“说啊，又怎？”老太太着急拍拍程进东肚子。
“……高兴。”程进东哀嚎着回答。
“什事儿啊，高兴成这样。”老太太好奇。
“刚刚捡到五块钱。”程进东边哭边从兜里掏出明天早饭钱。
“你听说。”陈也试图解释。
“你……你你你们……”程进东指着他手指有点颤抖，“……们……好兄弟？”
“你们在亲……亲……”
“你声音再大点。”陈也拧着眉。
“你凶？”程进东崩溃。
主要是那天看流星时候，陆巡当时给他们拍个照片。陈也觉得照片不错，就换成屏幕。
老太太有时候会拿他手机看个时间，设个密码保险点。
等等——
他们那张照片。
“等——”陈也放下笔，回身要拿手机。
陈也心想说你俩还真排不上队。
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不是陈也故意要瞒着程进东，主要是他自己也没想好怎跟人说，就算是程进东，从小到大跟他亲穿半条裤子程进东，他也不知道该怎开口。
“让他排第二吧。”程进东主动说。
“行。”陈也利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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