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命吧。”
柏舟腰很软,陷在轻柔羽绒
谭知礼抵在柏舟腰上指骨微微顿住,他低下头,漆深眼珠看着柏舟,种风雨欲来危险感直直逼向柏舟。
“柏舟。”男人微掀薄唇里缓缓吐出两个字。
柏舟瑟缩地蜷曲着身子,他只觉得恐惧像是浪潮样从他尾椎骨路攀升到他太阳穴。
“别惹生气。”谭知礼修长指尖挑起青年瓷白下颔,逼迫青年将张哭得满是泪痕小脸仰起来与他对视,“合同上写很清楚,帮你父亲还债,你做人,不能违抗发出命令。”
“后悔不行吗?不想你帮还债,可以打工,然后把欠你那五百万还给你…”
那浴袍原本就是宽宽松松系着带子,男人手指轻轻扯,就将柏舟浴袍系带扯下来。
柏舟是成年人,对这些事情并不算陌生,他知道谭知礼要做什。
他将垂在身侧手指搭到胸前,死死地用手拢着散开浴袍,牙齿用力地咬着,口腔里漫溢着腥咸铁锈味,他呼吸全都乱起来。
“滚。”
“别碰。”
物,那张平平无奇脸竟然让人觉得有几分清秀。
柏舟正好也听到动静,抬起绸黑眼睫,望着谭知礼。
谭知礼闻到卧室里铺天盖地甜腻信息素,他眼睛沉下来。
这种药是富人研究出来玩beta药,只要beta喝下这种药,就会跟omega样出现发情期,beta能闻到信息素气味,也能被alpha临时标记,等失去药效以后,beta身体会恢复原样。
谭知礼闻着柏舟身上信息素,他腹部像是拱起片火,他勉强压下身体异样,“你短时间内会跟omega样发情,这里没有抑制剂。”
柏舟黑发被汗液所浸透,黏糊糊地贴在他脸颊上,他难耐地咬着下唇,才没让那种声音从他唇齿间溢出来。
玻璃窗上倒映着男人如利刃出鞘般冰冷神色,男人毫不留情话打断柏舟最后念想。
“现在大学生毕业以后,都很难找到工作,即使你找到工作,得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五百万?”
“再者说,等你赚够五百万,利息都得翻好几倍。”
“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别以为给下药,就会任由你摆布,你想都别想……”
柏舟恨谭知礼。
半年前,将他弃如敝履是谭知礼。
半年后,将他强行带回家也是谭知礼。
他是人,又不是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狗。
那瞬,柏舟仅存理智都坍塌成齑粉,他咬着下唇,将唇给咬破,血腥在唇齿间蔓延,大脑只获得短暂清明。
谭知礼踱步朝着柏舟走来,他伸手将浑身都黏糊糊柏舟从地毯上打横抱起,放到旁大床上。
柏舟额头都撩起来,露出张光洁又瘦削脸庞,他五官算不上有多精致,却因为在药物折磨下,显得有几分耐看。他黑睫很湿,眼眶中噙着泪水,眼尾晕开抹红晕,像是被人欺负狠。
谭知礼伸出那双冷白手指,带有薄茧指腹不断揉着柏舟柔软唇,他动作狎昵、轻佻。
指尖路下滑,从柏舟脖颈蜿蜒到他浴袍位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