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在深水巷时,就知道柏舟害怕吃药打针,生病时还会偷偷把药片丢进小花圃里,最后把小花圃里花花草草都弄死。
谭知礼在吃药这件事情上没有惯着柏舟,他将药片含进嘴里,又微微弯下腰,掐着柏舟下巴,撬开柏舟紧闭唇舌,将药渡进柏舟唇里,他动作很粗,bao,像是为惩罚柏舟闹着要离开。
柏舟无法将唇闭上,涎水从他唇边溢出来,种从未有过羞耻感蔓延过他尾椎骨。
谭知礼眸色不断加深,体内欲望在不断沸腾燃烧着,他低下头,压着柏舟唇,加深这个吻。
“听说感冒,会更舒
柏舟见事情已经谈妥,也不想继续在客厅里待着,正转身要上二楼房间。
没走几步路,他感觉到眼前蓦地晃下,耳边传来类似警报般嗡鸣声音,额头更是好似有千万根钢针扎过,痛他失力气,他喘口气,才面前站稳。
谭知礼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正好也瞧见柏舟身形微晃、又痛苦样子,他那双冷冽如霜瞳孔紧压着。
他快步上前,扶着摇摇欲坠柏舟,把柏舟扶到沙发上,让管家去请这里家庭医生过来看病。
柏舟有些晕,坐到沙发以后,缓解不少。
求?”
“第,你天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到这里,没有允许,不能随便外出;第二,没有课时候,不能提前去学校,必须待这里,有特殊情况,要跟报备;第三,在学校里不能跟别alpha、beta、omega有过分亲密行为。”
柏舟感觉到谭知礼头来道极具穿透力视线,那道视线似乎穿透过他背脊,扎进他五脏六腑,他面色顿时惨白如纸。
他知道谭知礼跟alpha都不样,占有欲会比普通alpha来得强些,可谭知礼现在提出来这些要求足以证明他掌控欲强到令人发指。
有好几次,柏舟都想张嘴反驳谭知礼,可他最后还是将话给咽进喉咙里,他怕他提出来以后,谭知礼会变本加厉。
家庭医生很快就赶过来,在谭知礼沉甸甸压迫感下,战战兢兢地检查柏舟身体,最后得出结论,“柏先生是着凉,才会出现头晕这种症状,开点感冒药就行。”
家庭医生将要药开好以后,管家送家庭医生出去。
谭知礼让佣人倒杯温开水,推到柏舟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柏舟,“吃药。”
柏舟没伸手。
柏舟是个beta,却跟omega样害怕吃药打针,看到白色药片,柏舟下意识抗拒,“多喝水就能好。”
他抿下苍白唇珠,眼神呆滞站在原地,有点像是被人数落小狗。
谭知礼脸色稍微缓和,他皓白如雪手腕提起来,撑在额头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柏舟,“做不到吗?”
“做得到……”柏舟垂着头,指甲深深陷入他皮肉之中,空中隐隐散着血腥味。
谭知礼虽然是坐在沙发上,可他视线却带着居高临下审视,语气里更是带着上级领导对下属命令,“你要是违背以上任何条要求,以后就继续待在这里。”
柏舟完全没有最初跟谭知礼谈判时趾高气昂,他现在就好像是落败攻击,很丧地垂着脑袋,闷声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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