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在实验室更衣间里换上白大褂,戴上防护镜,在属于他位置上做着研究。
只要进入实验室,柏舟就像是换个人样,他全部注意力都会放在实验室项目上,生活中发生过不愉快都会被抛诸脑后,这刻他,心中只有研究项目。
柏舟家境贫寒,从小就成绩优异,中高考都是当地状元,大学也就毫无疑问进入港城最好大学读化学,而他进入大学后,也直名列前茅,在大上学期参加不少国家级比赛,还拿好几万奖金,成为导师最为看重学生。
之前谭知礼给柏舟请假,是说柏舟家里有事,导师已经许久没有看到柏舟,当看到柏舟来上课时,导师松口气,又走过去对着柏舟嘘寒问暖番,确定自己得意门生没有
钟觉浅似乎毫无察觉柏舟这话里破绽,又像大型犬样嗅着柏舟身上过于浓烈信息素,他声音压低,像是带着狡黠笑,“哥朋友定是个alpha吧?哥身上alpha信息素很浓,就好像是故意在你身上释放那多信息素。”
柏舟脸色白霎,他抓紧身上斜挎包,声调都微微变,“真很浓吗?”
“对啊,还能骗你不成吗?”
钟觉浅声音黏糊糊贴在柏舟耳旁。
有那瞬间,柏舟觉得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耳廓只能听到嗡鸣电流声,过好久,他才能完全听清楚钟觉浅声音。
立在万丈悬崖心落下来。
钟觉浅是个alpha,他从小块在深水巷里长大,年纪比他还小几个月,小时候钟觉浅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叫他哥。
后来钟觉浅被他父亲接过去本家教养,两个人断联系,再遇见时,就是在大学校里。
两个人成同班同学,导师也都是同个,两个人关系极为亲密。
钟觉浅很自然将手臂搭在柏舟脖颈上,他靠近柏舟,脸上天生自带微笑唇再次翘起来,语气似乎是在抱怨,“哥,你怎那久都没来学校啊?”
谭知礼定是故意,在他身上释放很多信息素,让别人知道他是有alpha人。
这样来,别人就会对他退避三舍,久而久之,他身边朋友定会渐行渐远,到最后,他可能就没有朋友。
谭知礼心思叵测。
柏舟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他揪紧帆布包背带,呼吸剧烈震颤,将这个话题带过去,“好,们赶紧去实验室吧,老师还在等着们。”
钟觉浅也没有拒绝,脸上阴霾闪而逝,像是不曾出现过,他跟柏舟勾肩搭背,起去实验室。
柏舟脸情不自禁红透,他别扭地压下情绪,随便扯个借口,“家里出点事情,就请假段时间,接下来都能正常上课。”
“噢。”
钟觉浅唇边笑意加深,熟络地贴在柏舟身上,跟人形挂件样,“刚才在校门口,看到哥从辆很贵车走下来。哥,你实话告诉,你是不是背着偷偷发财,去买新车啊?”
柏舟羞窘地用偏长头发挡住发烫耳垂,他并不想让从小起长大哥们知道自己跟谭知礼事情。
他想想,还是决定继续骗钟觉浅,“个朋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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