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詹宁见季远要玩,他那颗并不聪明且被酒精麻痹过脑袋做不出选择,只好跟风说道:“那也玩吧。”
钟觉浅将话筒放到旁沙发上,他看着旁犹豫柏舟,垂下来星星眼像是在期盼着什,用撒娇式语气道:“哥,你要玩吗?”
现在气氛已经烘托起来,要是他拒绝话,钟觉浅他们可能会觉得扫兴,为大局考虑柏舟郑重其事地点头。
钟觉浅看起来很高兴,星星眼里盛着光,他骨节分明手指蜷紧扑克牌,花色扑克牌衬得他手指骨骼纤细而精薄,看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大少爷。
“宣布——”
周詹宁喝点酒,手中举着老式话筒,在跟季远起唱着最近很流行《向云端》,但他们两个人天生就不是唱歌料,成功将整首歌给带跑调。等他们唱好几首,嗓子眼干,又将注意力看到钟觉浅跟柏舟身上。
周詹宁喝得酩酊大醉,完全不会看人脸色,他溜烟跑到沙发旁,将两个老式话筒强硬地塞到柏舟跟钟觉浅手里,红着微醺脸,醉眼朦胧地催促着他们,借着话筒喊嗓子:“你们别光顾着喝酒,过来唱歌啊。”
全班同学都把目光落到沙发上两个人身上。
柏舟:“……”
钟觉浅:“……”
柏舟将身体凑到钟觉浅身侧,在他耳廓旁,声音高好几个调,“你知道哪里有充电宝吗?”
钟觉浅很喜欢柏舟这样靠近他,藏在他身体里恶劣因子在强势叫嚣着,他转过头,跟柏舟面对面说话,潮湿、温热气息像是薄雾样吹拂过柏舟面颊,引起阵阵酥麻感跟战栗感。
他蹙着漆黑眉头,颇为懊恼,“第次来耶,也不知道充电宝在哪里。哥手机是没电吗?”
“关机。”
柏舟把无法启动电源键手机拿给钟觉浅看。
“游戏正式开始。”
钟觉浅那平缓而干净声线在包厢里回荡着,下子就被震耳欲聋歌声给淹没。
钟觉浅是提出游戏人,自然也就成为游戏掌握者。
他身体微微朝前倾斜,头卷翘黑发垂在他额头,浓密卷
真好想装成不认识周詹宁样子。
钟觉浅察觉到柏舟窘迫,他将话筒推开,“唱歌没意思。”
周詹宁被钟觉浅区别对待,也没有生气,歪着头问:“那玩什才有意思?”
钟觉浅视线落到大理石台面全新还未拆封扑克牌上,他倾着身,把玩着扑克牌,“玩真心话大冒险怎样?就用这个扑克牌,谁抽到点数最小,谁就输。局真心话,局大冒险。”
季远听到这边动静,把话筒给抛诸脑后,他连蹦带跳地走过来,拉开把椅子,坐到钟觉浅面前,“有意思,算个。”
钟觉浅接过柏舟那把从二手市场里买来旧手机,露出腼腆笑容,“这样吧,拿去出去问问哪里能借到充电宝。”
柏舟伸出手臂拦住钟觉浅,“算,这里那大,等会儿你要是找不到回来路,那就麻烦。”
“哥手机关机,真没事吗?”
“……没事吧。”柏舟也有点不太确定。
但是手机没电,对他来说倒是有点不方便,待会儿可能还得麻烦钟觉浅过来帮他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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