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句话就成功让陆风白冷静下来,“你要是再囔囔话,就回去。”
陆风白在滑雪这方面确实不像谭知礼那样天赋异禀。
他急急忙忙去扯谭知礼手臂,“别啊,你要是走,钱明清那孙子不得笑话死啊。跟你道歉,行吧?你羽绒服是全世界最好看,全宇宙独无二……”
谭知礼脸色稍微好看点。
两个人正推搡之间,个打扮得过于花里胡哨男人款步从大厅外走进来。
云衔山滑雪场俱乐部大厅里开着暖气,柏舟身上寒气下子就被室内温度给驱散,冰冷手脚渐渐有知觉。
他正打算将身上羽绒服还给谭知礼,抬头时,正好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陆风白。
陆风白是圈里出名要风度不要温度,他不穿羽绒服这样臃肿衣服,只穿着套能突显他帅气法国知名品牌高定,那身高定看就不能抗风,陆风白脖颈、手腕像是都被冻僵。没等柏舟开口,陆风白已经先发制人,他言笑晏晏地看着柏舟,“你身上这件羽绒服怪丑,是知礼吧?”
“……”
这嘲讽意味倒是很足。
从港城驱车到陵城云衔山滑雪场需要六个半小时时间,谭知礼怕时间不够,天还未大亮时,就将睡梦中柏舟给摇晃醒,让柏舟起来跟他起去云衔山滑雪场。
柏舟在谭知礼面前没有话语权,听话按照。
坐进黑色普尔曼后座时,柏舟仍然是觉得困,他干脆缩着身子,倚靠在皮质软枕上沉沉睡过去,等他醒过来后,普尔曼已经驶向陵城云衔山。
云衔山滑雪场位于陵城处偏僻小镇,这里海拔也极高,雪山还着料峭寒意,四遭山峰都覆盖着层厚厚积雪。阳光笼罩下来,融化雪水“嘀嗒”地顺着冰凌处溅落下来,紧接着湮没在雪地里,又被冻成雪。
下车以后,柏舟感觉到这里太冷,雪山风呼啸着渗透进他皮肤里,他分明已经穿着很厚,手脚还是冰凉,察觉不到点温暖。
男人面相并不算出彩,高鼻梁,嘴唇薄厚适中,脸上毫无突
柏舟将羽绒服递给旁谭知礼,像是对陆风白视而不见。
谭知礼接过羽绒服,却也没有着急穿,“陆风白,你要是冻死在云衔山,看在朋友面子上,定去亲自去参加你葬礼。”
陆风白怒火中烧,但他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这肚子火都憋回去,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谭知礼,“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吗?”
“你说羽绒服丑。”
陆风白气得发抖,“你至于那记仇吗!就是说你羽绒服丑,你就诅咒!”
谭知礼透过茫茫雪山看到柏舟后脑勺,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身上长款羽绒服脱下来,毫无预兆地披在柏舟肩头,“穿着,别冻死。”
柏舟被谭知礼这猝不及防举动给吓跳,谭知礼羽绒服应该是鸭绒,盖在他脑袋上暖和不少。
他也不是不知好歹人,将盖在头上羽绒服拿下来,裹在身上,“谢。”
谭知礼走在柏舟前面,脱掉羽绒服,身上只剩下件单薄羊毛衫,衬得他身形挺拔而修长,“别愣着,赶紧走。”
柏舟缩缩肩头,像是鹌鹑样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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