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从普尔曼里走下来,门口酒保都认识谭知礼,笑意盈盈地将谭知礼迎上去,并把他带到陆风白所在卡座上。
卡座周遭灯光昏暗晦涩,陆风白穿着件花式衬衫,这件衬衫领口大敞着,脖颈上戴着骷髅头锁骨链条,显得他整个人都放荡不羁。他身旁还坐着身穿西装周星谭,比起陆风白,周星谭看着就要正经多,身上衬衫连丝褶皱都没有,显得他老成持重。
周星谭让酒保将酒送过来,推到谭知礼面前,“来吧,醉解千愁。”
“吃药,不能喝酒。”谭知礼并不接过酒杯,他深深地凝视着面前跟他起长大两个男人。
陆风白挑着那双桃花眼瞧来着谭知礼,“说说,你到底烦什呢?”
明明他都忙碌天,又在床上跟柏舟夜以继日奋斗着,早就该累,但他这个时候却完全感觉不到困,他只觉得烦躁,现在就连跟柏舟做//爱,也无法将内心烦躁抚平。
他拉开抽屉,将瓶子里药倒出来塞进嘴里,也没又喝水,直接将药片给吞进去,药片在滚烫口腔里融化,苦涩在他舌苔上蔓延着,刺激着他即将崩溃神经。
他倚靠在床上,大腿屈起来,用手指摁着额头,试图让自己舒服点,但这样做后果还微乎其微。
谭知礼痛苦地闭上眼睛,沉淀会儿,他拿过桌面上手机,打开通讯录,给陆风白打电话,陆风白也是个夜猫子,指不定到现在还没有睡,电话拨过去不到几秒钟时间就接通。
陆风白那边有着喧哗声,他声音显得有些朦胧,“大忙人,打电话找有什事?”
谭知礼撑着下颔,语气平静,“你们也知道,用些特殊手段,才将柏舟留在身边。钟家私生子跟他是故交,便撺掇着柏舟申请留学,那表格被发现,就暗中使手段让他不能去国外留学,后来他知道这件事情,就带着那条流浪狗去机场,他想要离开。”
周星谭幸灾乐祸,“看你这是老房子着火。”
“星谭早就说过你要情根深种,你还不相信,这会儿栽跟头吧。”陆风白也在看着谭知礼笑话,但看到谭知礼黑沉着张脸,他又将奚落话给吞进去肚子里,只好强憋着笑意。
周星谭手中那杯酒喝到底,他又亲自用开酒器开瓶酒,里面细腻泡沫也跟着涌出来,喷溅周星谭满手,但周星谭却
谭知礼早就习惯陆风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揉着额头,“很烦。”
陆风白说话格外呛人,说出来话却很善解人意,“又犯病?现在老地方卡座上喝酒,你可以直接过来。”
陆风白将手机给挂断,谭知礼手机屏幕也熄灭,他起来换身剪裁得体西服,将手机踹进兜里。
他喝酒,眼下也不能开车,让司机开着他普尔曼送他去酒吧找陆风白。
他们经常聚会酒吧隐藏在僻静街道,但却有很多年轻人趋之若鹜开着车来到这里喝酒,这里酒吧完全就是个网红店,里面装修布置都很特别,还很适合拍照,酒也很正宗,绝对不会掺水,谭知礼是看到网上宣传才来这里喝酒,来次以后,他们就经常都来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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