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乱发脾气会让谭知礼更粗,bao对待他,可那又怎样,总比把烦闷都憋在心底来得强点。
他望着铁门心想,他好想离开啊……
作者有话说:
谭总喜提无妻徒刑大礼包x
那个位置到现在都还是红肿不堪状态,羞耻感将他吞没。
谭知礼站在洗漱间门口,他将黑檀木制作而成佛珠戴在手腕上,又戴只能象征他身份表,把切都穿戴齐整后,他说:“晚上要回老宅趟,大概九点半就能回来。”
“噢。”柏舟对谭知礼行程漠不关心,“你不用特地跟说你要几点回来,因为并不想知道你几点回来。”
要是谭知礼今晚不回来,他可能会更高兴。
“柏舟。”谭知礼看柏舟眼,“到现在你还记不住教训吗?”
烦,在谭知礼身上又甩巴掌。
谭知礼说他脾气都变坏,他也不听,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睡着。
谭知礼是在他身边躺下来,伸臂将柏舟搂在身侧,只有闻着柏舟身上沐浴乳味道他才能够入睡,他低着头望着柏舟后颈上并不存在腺体,眼底滑过瞬阴霾。
不是omega也没有关系。
他也可以用别手段,将他绑在身边。
柏舟脸色发白,他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谭知礼在他沉默中转身拧开门把手,离开卧室。
等谭知礼走后,柏舟才慢腾腾地从床上起来,他汲拉着拖鞋到走到卧室门口,将手搭在门把手上,他按下门把手,可卧室门却没有打开。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谭知礼关起来,他大声咒骂谭知礼是个病入膏肓疯子,想到曾经被谭知礼锁在地下室时恐惧又骤然涌上心头,他嘶声尖叫着,叫声将别墅管家以及佣人都引来。
管家都是伺候谭知礼几十年老人,他最是懂得察言观色,将人劝进卧室里,他用苍老声音安抚着柏舟。
柏舟现在连卧室都出不去,他崩溃到极点,不管管家说什,他都听不进去,他胡乱地摔着卧室里摆件,那些个摆件都被他砸碎,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将谭知礼给他红包、小岛证书都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只要人能留在他身边,这就足够。
他也不知道为什,只有柏舟留在他身边时,他才能够感觉到心安。
柏舟第二天醒过来时候,浑身酸痛无比,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枕头底下手机,他没有看到手机,却看到昨晚被他丢掉红包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他枕头下,他不敢再将红包丢掉,但也没有去拿那封红包,对他来说,这封红包不像是亲人给予美好祝愿,更像是个烫手山芋。
他勉强撑起身子,双手环绕在膝前,呈现出种需要被人保护姿势。
他有些难过酸鼻头,昨天他打谭知礼,而谭知礼却用别方式在他身上讨要回来,理亏还是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