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在书房里处理公司事情,到晌午,他推开卧室门,却发现柏舟躺在床上,他以为是柏舟还没睡醒,也没有叫他起来,到傍晚时柏舟还是没有醒过来意思,谭知礼慌,他掀开被子发现柏舟面色潮红,他摸柏舟额头,那也是烫。
在圈里杀伐果断谭总在这个时候气压很低,他让管家请家庭医生过来给柏舟看病。
家庭医生是在半个小时以后抵达浅水湾,他被管家客客气气地请到客卧。
客卧里气压有些低,家庭医生感觉到像是头顶悬着把刀,他战战兢兢地走进客卧,先是询问谭知礼些有关于“病人”基本情况,再为柏舟检查下身体,他原本是要看柏舟私密部位,却被谭知礼拦住。
家庭医生知道这位雇主占有欲很强,也就不再坚持要检查那处。
他难受地要命,发出细弱、像小猫样呜咽声。
……………………
他受不住,想要逃跑,没等他跑到床边就被谭知礼单手握着踝骨给拖回去。
他视线被泪水氤氲开,他看不清谭知礼脸,也看不清窗外夜色寂寥,耳边还发出长长嗡鸣声,以至于他连谭知礼那声喑哑“别离开”都没有听到。
后来事情他记不清,大概是被谭知礼抱到淋浴间里做清洗,他们卧室都被弄脏没有办法再睡觉,谭知礼就抱着他去主卧隔壁客房睡个晚上。
怎……能拿这种事情来威胁!”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毁灭性打击!
“为什不能威胁你?”谭知礼瞳孔深寒,“你要是不听话,还有别手段,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什事情都做得出来。”
柏舟浑身发颤,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有病。”谭知礼冷静地说,“你最好别再惹生气,可是什事情都做出来疯子。”
家庭医生给病人开口服消炎药跟退烧药,叮嘱谭知礼要按时给病人喂药,要是突发高烧
初这天早上,他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是客房白色天花板与璀璨吊灯,他眨巴着眼睛想好久,才想起来昨晚谭知礼恐吓他番,又跟他做很久。经过两个晚上激烈搏战,他现在感到很不舒服。
他打算要去洗漱间看下,却感觉到身体有些力不从心,他伸手摸下额头,发现额头像是烙铁样滚烫,他头也晕晕乎乎,大概是发烧。
发烧就发烧吧,起码这样他就不用跟谭知礼发生关系。
他在心里想着,苍白无色嘴角翘起来,他竟然有些许开心。
他抱着被子,再次睡过去。
柏舟肩膀震颤着,他咬着唇,脸上掺杂着委屈与愤怒,“算,不想出去,留在这里也没什……”
谭知礼心脏蓦地沉沉,他伸手揉下柏舟散在鬓边几绺头发,“只要你听话,就不做那些事情。”
柏舟显然是被吓到,面色泛着白。
谭知礼不知道怎回事,他突然觉得柏舟被吓快要哭样子很好看。
他掐着柏舟下颔,逼迫柏舟将脸抬起来,他将舌头挤进去。他眼底都烧着浓烈欲望,他吻寸寸地落在柏舟肌肤上,呼吸早就变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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