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你,真看到他。”柏舟没有说谎,他在烟花绚烂燃烧那瞬是真看到他谢知,他现在还能看到谢知在对他招手。
谭知礼心脏痛,他缓下语气,眼眶猩红,“柏舟,你看着,就是谢知,谢知就是。你赶紧从阳台那边跨过来。”
“你不是谢知。”柏舟相当笃定地说。
他记忆里谢知不会自恃清高,也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出身,更不会用手段来折磨他,更不会注销他户口,取消他学籍,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模样。而谭知礼做事狠戾,行事风格与谢知完全不
在听到这消息后,谭知礼呼吸都沉几分,他那张脸上带着不近人情冷漠,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他停顿须臾,从沙发上起身,也许是预料到什,他没有用走,而是用跑。
谭知礼从来都没有跑过那快,哪怕是跑操场三千米都是游刃有余,而他现在却跑得又快又急,他怕晚点,就会发生些令他无法接受后果。
从楼客厅跑到顶楼阳台,只花不到分钟时间。
谭知礼心乱如麻,表面上却还是气定神闲,他剥开这群佣人,走到阳台正中间位置。
隔着三米距离,他看到曾经意气风发beta身形消瘦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何时起,beta双腿已经跨过阳台栅栏,来到栅栏外危险地带。看到这幕,谭知礼心脏陡然收紧瞬。
烟花骤然炸响声音不断钻入谭知礼耳膜,他向来浅眠,稍微有风吹草动都会醒过来。他睡没多久,就被烟花绽放声给吵醒,不悦地皱起眉头,食指与中指并拢着,揉着发胀太阳穴,透过月光,他眼尾余光突然瞥到身旁空荡荡场景,眉头拧得更紧。
他快速掀开被子,来不及穿拖鞋,直接光着脚来到洗手间。
虽然洗手间灯是亮着,但柏舟并没有待在洗手间里。
个不好预感从心底里涌起。
将卧室里里外外都搜寻遍,他并没有看到柏舟,这让他愈发焦躁。
“你这是要做什?”谭知礼双手紧握成拳,修长指甲深深嵌入他皮肉之中,些许铁腥味从手边传来。
柏舟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有人在跟他讲话,烟花爆炸声音很吵,而身后说话声又太小,他转过头,眼睛看着身后男人,“你说什?能大声点吗?”
谭知礼快要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但他面上还是不显分毫,他重复遍刚才问题,这次他把声音调到很大,能确保柏舟定能够听到。
柏舟这次听清楚,他眨着黑亮眼睛,“谢知站在那儿,他跟说,只要跳下去,就能跟他永远在起。”
听到a这个名字,谭知礼胸口微滞,“这里没有什谢知。”
现在是深更半夜,管家以及家里佣人都睡下,却被谭知礼通电话给吵醒。
五分钟后,管家跟佣人都被喊到客厅。
谭知礼将事情起因经过说遍,让他们快点将柏舟找到。
管家忧心忡忡地应声,跟底下佣人大张旗鼓地寻找着柏舟踪影。
佣人们最终在顶楼阳台找到柏舟,他们都被吓坏,其中几个佣人留在阳台看着柏舟,只留下个腿脚麻利佣人去客厅跟谭知礼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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