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处似乎还堵着没有疏通血液,心脏被挤压地难受,他抬起手,死死地捂住胸口位置,呼出来气比吸进去气还要少。
他眼眶骤然通红,种名为“嫉妒”情绪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这刻是在嫉妒alpha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beta身边照顾他,而他却只能像是旁观者样站在树荫下无能为力。
之前说要去医院白淮书并没有着急离开,他脸被晦涩灯光分割成黑白分明道交界线,“谭先生,们来聊聊。”
“聊什?”谭知礼并不认为,他跟白淮书之前有什可以聊。
白淮书单只手插进风衣外面衣兜里,姿态懒散却透着股难掩矜贵之气,他是被千娇万宠长大omega,气势自然也是非同寻常,“这段时间直在医院照顾小舟,从他身上,知道你们之间故事。很想知道,为什当初你要抛弃小舟,不告而别离开深水巷?这点,百思不得其解。”
。”
周谦呛人可有本事,他冷眼睨着谭知礼,“天生贱命,跟您这样西装革履坐办公桌总裁可不样,只手臂受伤,根本就影响不到推轮椅。”
这话里话外就是在内涵谭知礼是手无缚鸡之力alpha,谭知礼倒也不是真瘦弱,他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要是将这身西装给脱下来,就能看出他腹部明晰几条肌肉线条。
谭知礼捏紧拳头,他很想冲过去将那个alpha嘴巴给撕烂,“你少阴阳怪气。”
“不服气啊?”周谦可是从小就在淤泥地里摸爬滚打人,他单只手将袖子卷到上臂位置,露出他线条流畅肱二头肌,他皮肤是小麦色,在路灯下隐隐泛着光泽,“看到吗?这肱二头肌可不是谁都有,羡慕吧?”
谭知礼当初会离开,是存着些心思。
他觉得自己在深水巷那段经历像是耻辱烙印,只要看到柏舟,他就会想到自己当初被兄弟陷害沦落到隐姓埋名、过着躲躲藏藏如过街老鼠般生活,他想要忘记这段时间所发生事情。
他抿抿嘴,没有将心底这段话给说出来。
白淮书气定神闲地将手搭在黑色长椅扶手上,他眼神没有丝温度,“不愿意说?没有关系,那就让猜猜。你是觉得小舟,是你人生中个污点
谭知礼是受过良好教养,他是绝对做不到在公众场合跟个alpha比谁肱二头肌大,他真要怀疑他再说下去,alpha会将衬衫给脱下来展示他八块腹肌。
谭知礼给周谦评价就是:“粗鲁。”
周谦本来就是个痞子,又不是什文化人,他也不在乎别人说他粗鲁,他斜眼看着满脸郁色谭知礼,冷嗤:“生气?你们这种文化人就是这样,比不过身材就开始用语言攻击。行,老子也没空跟你在这里瞎聊天,老子得送小舟回病房,过会儿,也许护士就要来查房,拜拜您。再也不见,前男友。”
谭知礼被周谦巧舌如簧给气到,他张嘴愣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周谦推着轮椅,跟着柏舟前后消失在医院小花园里。
照顾beta应该是他做事情,可现在却被别alpha给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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