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跟白淮书两个人都是好养活,不像谭知礼,当初给谭知礼做饭时候,柏舟都得费番功夫,谭知礼很挑嘴,不吃葱不吃蒜不吃姜,不吃动物内脏以及动物皮,也不吃些重口味食物,总而言之,给谭知礼做饭
周谦就负责单只手搬行李,要是他身边马仔看到他沦落到去当搬货仔肯定会笑话他,周谦却是不在乎这些,直接把行李都搬进客厅里,把行李都搬好以后,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像是格外随性。
他四处打量着白淮书公寓,问道:“白先生平时都不住这里吗?看着就没有烟火气。”
“这是结婚前住公寓。”白淮书回答地言简意赅。
“怪不得呢。”周谦有严重烟瘾,在医院憋好几天,这嘴巴里早就没味,他磕开烟盒,抽根中华,“忙活上午,咱们中午吃什?”
白淮书从出生起就十指不沾阳春水,他这双手只能拿手术刀,握不住杀鱼菜刀,“可以请家政阿姨过来做饭,或者点外卖送过来。”
半个月后,柏舟身体都恢复得差不多,白淮书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他们提前商量过,柏舟现在没有地方住,就先住在白淮书婚前购置那套公寓里。
出院手续很是麻烦,再加上还要收拾行李,白淮书个人忙不过来,周谦就过来给白淮书帮忙打下手,个混迹在刀见血口大佬如今在帮着柏舟搬东西,模样看起来倒是有些好笑。柏舟倒是有些不忍,周谦只手臂受伤,又在忙前忙后搬东西,柏舟真怕周谦伤口会因此而裂开,周谦却说他是铜墙铁壁,不会有事。
在周谦帮忙下,他们顺利出院。
白淮书是自己开车过来,将行李都塞进后备箱后,盖上后备箱车门,绕到车驾驶座上。
“淮书哥,来做饭吧。”柏舟抬着乌黑眼睛望着白淮书,“请阿姨过来太慢,还不如亲自去做饭来得快些。”
没等白淮书将疑惑说出来,周谦就先拧着眉头,“你这会儿坐在轮椅上,还要给们做饭?怎感觉跟虐待病号样。”
“周谦。”柏舟举起他手,“是腿摔断,手又没有问题。再说,这段时间,你们这样照顾,给你们做顿饭也没什大不,别再说什不用类话,不想听。半个小时后以后开饭。”
话音刚落。柏舟就推着轮椅要去厨房做饭,刚走到厨房门口,柏舟就停下来,他看向周谦,“你有什忌口吗?”
周谦可是个荤素不忌alpha,他挑着眉稍,“没什忌口,什都能吃。”
柏舟腿脚不方便,坐在轿车后面,周谦就喜欢跟柏舟挨着坐在起,也跟着坐在车后座。
白淮书跟柏舟两个人话都很少,而周谦话却很多,路上嘴巴都没有停下来,聒噪地要命,但也把柏舟逗得笑出声。
周谦这人看着很凶,实际上骨子里头却很细腻,他知道柏舟患有重度抑郁症,就会故意说些好笑段子给柏舟听,希望柏舟能够早日解开心里郁结。
轿车缓缓驶向高架桥,汇聚车流,最后在靠近城郊时才下高架桥,经过片别墅区,终于来到白淮书高级公寓。
白淮书推门下车,先将轮椅拿下来,再扶着柏舟坐上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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