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次卧门被推开,陈述探出头,用种相当冷静语气道:“对,今天停电,洗衣机用不,你赶快把脏衣篓里你衣服洗。”
迟江:“……?”
他emo文案编辑半,编不下去。
什高贵衣服要他亲自洗!!!
迟江哐当声把抽屉塞回去,忍不,猛抬头:“是,有病,不仅不报警,还要养着他呢。”
陈述:“……”
“以后出去都不用关门,等着他来,晚上还要跟他睡个被窝嘞。”迟江皮笑肉不笑。
陈述:“哦。”
他用种“不理解但尊重祝福”眼神瞥着迟江,没再劝,转身回自己房间。
他是挺想报警。
这个男主怎个事!!!
你才是贼!你全家都是贼!
迟江甩开鞋,气冲冲走到抽屉旁,蹲下身收拾。
陈述见他这样,也就收手机,把门关好,不再提报警事。
陈述诡异沉默片刻,道:“回来时屋里没有人。你先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吧。”
有道理。
迟江再次冲进去,自认为很仔细地检查番,回来时很疑惑:“没丢东西啊,而且你怎看出进贼,这不都好好吗。”
陈述偏头扫眼凌乱客厅,陷入沉思。
“还是你那屋丢东西?”迟江又问。
迟江坐上回家出租车。
很急。
他从不知自己口嗨竟有如此神力!
迟江着急忙慌奔进小区,上楼,陈述果然在门口等他。
他们家大门敞开,里面场景览无余,而陈述左手举着手机,身子靠在门框边,正百无聊赖刷着游戏视频。
他走后,迟江屁股坐到地毯上,只觉得自己累死。
被那个迟栎翔耍通就不说,回来还要被陈述这个小崽子气,现在甚至还有堆东西没收拾,哦对,身份证还没找到!!
迟江终于明白什是挑八十八担水浇八十八亩地,最后发现浇是别人家白忙活场无力感。
他在地上瘫成块饼,退步越想越气,从口袋里扒出手机,翻找半天想起来,那些能随意吐槽兄弟已经联系不上。
他到底是孤身人。
他大概以为迟江是个怕惹事包子,遂苦口婆心劝解:“有空还是换个锁吧,现在贼都贪得无厌,说不定还会回来。”
迟江收东西手顿,暂时不想搭理他。
他撅着屁股光着脚,收拾杂物身影略显狼狈。
陈述看会儿,用关爱智障儿童语气道:“你不会以为,你这次放过他,这贼就能金盆洗手走上正道吧?”
怎什事都这幼稚呢。
陈述摇摇头。
他那屋好很,没有人动过迹象。
那就奇怪,迟江抱起胳膊。
看他脸困惑,陈述没忍住,指指客厅被翻乱七八糟抽屉,问:“你没看到吗?真不用报警吗?”
顺着他手指,迟江原地愣住。
见迟江气喘吁吁上来,陈述拽下耳机,微微抬眼。
迟江没看他,径直进门,左右环顾,又反身回来,问他:“贼呢?”
“不知道。”陈述耸耸肩,“跑吧。”
“跑??”迟江很硬气地撸起袖子,副当场就能把贼摁回来揍顿架势,质问:“你就让他跑?”
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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