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迟君易迷迷糊糊,说完便往桌子上趴,不动弹。
他今天确有些多愁善感。
自从那天幻听似听到那声“迟君易”后,他时常会想起路谦。
他其实改过次名字,小时候叫“迟君意”,妈妈觉得不好,怕他将来娶不到媳妇,就给改个同音字。
你行。
路谦再次转身就走。
他走半步,被拉住手腕。
回头,看到迟君易醉意朦胧眸子。
“真很喜欢他。”他说。
路谦:“……”
路谦不甘心:“那你是有对象?”
迟君易:“没有。”
那是什意思。
路谦思考两秒,问他:“你有喜欢人?”
那是张单人椅,强行坐两个大男人,有些拥挤。
路谦毫不在意,轻轻搂住迟君易肩膀,低声问他:“你知不知道……是谁?”
迟君易眯着眼看他片刻,摇摇头。
不熟,勿扰。
路谦扯着嘴角笑:“在这儿蹲你两周,你可算来。”
迟君易含糊嗯声,不甚清醒。
但路谦已经很满意。
他刚想从床上起来,就被只手拉回去。
男人西装微乱,眼角泛红,仰头喘-息时水光潋滟,和往日丝不苟样子相差甚远。
每个动作……都像极勾-引。
易也没再自讨没趣,端着酒找个相对安静角落,坐下来慢慢喝。
明天是难得假期,喝醉也没事,迟君易有心灌自己,来者不拒,什都喝,混着来。
喝到后来,他已经不太清醒,看人看物都带着重影。
影影绰绰,有个人朝他走过来,手里拿着杯淡蓝色液体。
那是灌醉骆驼最后根稻草。
实际上,这两个字也没什区别。
怎都是迟。
迟君易被摔在松软床上。
作始俑者不是故意——迟栎翔身体太弱,而迟君易又太高,路谦能把他抱进来已经很不错。
路谦压着醉得滚烫人,掰正他脸,问他:“你喜欢人是路谦对不对?”
路谦磨磨牙:“关什事。”
“可是来不及。”迟君易低叹,“来不及。”
路谦对他爱恨情仇并不太感兴趣,闻言只冷哼声,没应。
“小谦。”
路谦神色变变,倏地低头看过去。
迟君易这次回答很快:“嗯。”
路谦咬咬牙,刷从他腿上起来,走两步后,他又退回来。
“谁?”他揪着迟君易衣领,逼问他:“你喜欢上谁?”
迟君易喝醉,但条理清晰:“关你什事。”
路谦:“……”
迟君易终于有回应,他认真问:“你蹲做什?”
“还能做什。”路谦盯着他,漂亮眼睛带勾人意味,他压低声音,沉而暧昧,“你猜猜……想做什?”
迟君易茫然看着他。
“迟君易。”路谦直奔主题,“缺不缺男朋友?”
迟君易卡会带,才略显坚定回答:“不缺。”
小路同志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真乖。”
迟栎翔,哦不,路谦手指轻轻滑过迟君易侧脸,顺走他空杯子,凑在他耳朵边,吹气如兰:“还想喝什,都给你做。”
迟君易没应。
不排除是喝醉没听见。
路谦也不急,在他旁边挤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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