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壮……”傻子看到大壮近在眼前
脸，嘴角露出
丝笑意。
“怎
？觉得怎样？”大壮帮傻子掖下被子问道。
“头、痛……”傻子有些艰难说道：“喝、水……”
“你等下啊！”大壮起身，快步去厨房，倒杯温水过来，水是早晨做早饭时候就烧好，现在刚好放温……
喂傻子喝过水后，大壮爬上炕，把傻子头搁在自己大腿上，在傻子头上按揉起来。
大壮进屋子，交代二壮看着傻子，自己打起精神，边煎药，边揉面准备做刀削面当早饭，想到昏睡不醒傻子，大壮又淘把米，打算给傻子煮点儿稀饭。
先给傻子喂大半碗稀饭，又把药灌下去，看到即使昏睡不醒也被苦皱起眉头傻子，大壮狠心舀半勺散装白糖喂到傻子嘴里。
傻子无意识咂咂嘴。
“今天真是对不住你，赵子扬，你自己先看看书吧，等阿大好些，
再陪你出去玩玩……”傻子情况差不多稳定下来以后，大壮歉意对直守在炕边赵子扬说道。
“没事儿，病人要紧，反正也不急在这时！”赵子扬温和说道。
。
大壮拿床旧棉被垫在傻子身下，让二壮把炕烧得热些，在赵子扬帮助下把傻子衣服脱个精光，用柔软毛巾沾烧酒在傻子身上不停擦，全身上下都涂上烧酒，特别是手心、咯吱窝这些地方，更是涂好几遍……
不知是炕烧得太热还是怎，在这寒冬，大壮额头上居然泌出细细汗珠。
擦遍烧酒，等酒水蒸发后就再涂遍，直这样重复不知多少遍，第二瓶烧酒都去大半时候，大壮直绷紧身子松，坐在炕边上：“牛爷爷，您再看看，现在热退下去没？”
牛大夫惊讶上前查看番，其实不用怎细致诊断，单看傻子脸色就知道热退得差不多。
“现在觉得怎样？好点儿没？”大壮边在傻子太阳穴附近继续按
“呼……”大壮长长出口气，怔怔说道：“赵子扬，你说这些小家伙都是怎回事……”
“你问，更不知道，不过，大壮，觉得你做够不错！”赵子扬慢慢说道。
大壮无声笑几下，旁边傻子几声呻吟唤回大壮注意力。
“唔，痛……”傻子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片白雾，用力眨两下，眼前才稍稍清晰些。
“阿大，你醒！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大壮凑过去，关切问道。
“照这个药方子煎药，早晚各服次，还有，注意冷暖，不要让他再发热……”牛大夫沉吟片刻，开张治风寒方子，交代几点要注意事项。
“恩，恩……”大壮记在心头，拿起那药方子仔细看看，还好都是些普通药物。
照旧是拿些鸡蛋和少量钱给牛大夫做诊费，牛大夫现在已经不怎跟大壮客气，拿给他就不客气收起来。
“牛爷爷慢走，明天早上麻烦您再过来给阿大看次诊……”大壮送牛大夫出门，边走边说道。
“你不说老头子也会来，你进去看着那傻大个儿吧，不用送！”牛大夫捻捻花白胡须，瞪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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