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还没怎样,他就先哭得把鼻涕把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泪眼模糊中还牢牢抓着柏越棍子。
柏越看到把年煜泽吓成这样,非常意外,时也没法继续。于是把棍子松,和夏秩说:“你哄哄他,去和柏夏舟聊聊。”
说着把柏夏舟捞到屋里,关上门:“去哪里。”
现在妹妹不在,柏夏舟便把来龙去脉说,毫无隐瞒,连自己狐假虎威那段也如实复述。
“就这个事,为什不提前告诉?”柏越放松之后就显出点疲惫来,“你知不知道听说你不见,打电话也联系不上,舅舅很担心。”
柏夏舟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做什,依旧言不发。
柏越决定今天必须给这小家伙留个印象。听说柏夏舟不见时候他正参加典礼呢,主办方死活不给走,助理吵架之后才脱身,被不少媒体怼着拍,路上也急得要命,回来就这态度。
“你是不是以为拿你没办法?”他挑挑眉。
夏秩没开口劝,他也担心半天,是该吓唬吓唬。
柏越起身,去玩具堆里随手拿根小棍,在手里敲两下,和柏夏舟说:“趴下。看看今天揍不揍你。”
表吗?刚刚夏秩哥哥和柏越哥哥打电话给,问们在哪,说在等你,不知道你去哪里。”年煜泽在路上说。
柏夏舟看着自己手腕,小手表还好好地戴着。但点几下毫无反应,才发现没有电。自从和妹妹天天在块儿之后,用手表机会很少,忘记每天充电。
这耽搁,就导致很迟才出校门,找到自家车。司机正站在车外边眺望边打电话,低头看到这俩之后才松口气:“出来。”
说着挂断电话,匆匆将他俩接上车,路加快油门送回去。
回家之后,气压有些低于往常。柏越和夏秩还穿着外面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是匆匆回来。
柏夏舟很久没有看到舅舅这副神情,伸手抱住,低下脑袋摸摸舅舅:“不要担心。”
柏越气笑:“怎能不担心?你毕竟只有五岁,遇到坏人点办法都没有。而且那天和你去外公家,你也听到他是为什。你担心舅舅把你卖,也怕你被抢
他身高腿长,气质不羁,这下子还挺唬人。
反正柏夏舟还没作反应,年煜泽就被吓住,回身抱住柏夏舟:“不要打不要打,是错。不该说船崽不见。”
整个人肉乎乎地贴在柏夏舟前面,就像是个很有安全感小盾牌。柏夏舟垂着眼睛,看着妹妹,对方急切神情深深映在脑海中。
柏夏舟知道舅舅不会真打他,但年煜泽就不样,小时候在寄宿制幼儿园是真被打过掐过,也目睹过其他小朋友因为不吃饭而被打,留下心理阴影。
如今看到船崽即将被这样对待,不由“哇”地哭起来。
“你去哪里?”柏越问柏夏舟。
他们接到保姆和司机电话听说小孩子没回来,又听年煜泽说柏夏舟不见,电话也打不通,可吓大跳。
当时联想到柏耀庭那边,相当着急。再迟步就要去上门搜人。
柏夏舟摇摇头:“不告诉。”
火上浇油话语让柏越脸色微沉,扯扯身正装领口:“柏夏舟,再给你次机会,想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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