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悲愤欲绝,奋笔疾书。
年煜泽摸摸自己已经变凉脸:“所以是谁放呢?”
他仔细
但其实柏夏舟此刻并没有嘲讽他,而是拧起眉头,看着被晒红耳朵和脸蛋。年煜泽皮肤白嫩,虽然晒不黑,但也有个缺点,就是晒久会疼。
小时候故意用太阳美黑变强那次,就不幸被晒伤,涂好多芦荟胶。所以般遇到户外时候,都会涂防晒霜。今天看这情况,应该是偷懒没涂。
“走开呀,在罚站。”年煜泽小声说。
他同桌吃惊地看着这幕,没想到友善年煜泽会对这位比他高大,看起来还不好惹帅哥出言不逊。
而这位帅哥没有计较,副习以为常样子,转身离开。
“真没有,你别问。”
两人正在这里拉扯,忽然意识到洪钟般讲课声不知什时候停,悄摸摸看眼,果然对上从眼镜下射出犀利目光。
“出去站着。”
他和同桌悲伤地站到走廊里,正好遇上哪个上体育课班级提前下课,人来人往,好不尴尬。
年煜泽本来皮肤就白,半是害臊,半是走廊露天阳光直晒,脸上热度飙升,直红到耳朵根。
年煜泽抬高自己。
该说不说,这话让柏夏舟还挺受用,点点头,算答应这个虚无缥缈小道消息。
学校里,年煜泽开始掰着手指头盼望这件事儿。
比如节思政课,老师在上面指点江山,他兴冲冲地列着秋游晚间活动计划表,用直尺打格子。
正投入着,同桌忽然把书竖起来,猫过头和他讲话。
会儿之后,同桌忽然感到块大阴影投射在自己旁边,正好罩住年煜泽。是点儿也没给自己这边留,很快年煜泽那边成阴凉休闲区,而自己这边依旧艳阳高照。
他没敢回头,直到下课铃打响,立刻迫不及待地趁乱看眼。
只见他们身后栏杆上立着块泡沫板,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总之形状角度正正好好地把年煜泽包裹进去,准确地擦过头发丝。
“去,凭什?”同桌感到不平。
“什凭什?不服气?”道威严声音在身后响起,兼任德育处主任思政课老师出现,“你今晚再多写三千字检讨交给。”
另边柏夏舟刚下体育课,拎着矿泉水瓶朝班级走,就听到前面有人议论什“好可爱”“妈妈心都要化”“小狗勾”。
他并没放在心上,但这些话越来越大声地传进耳朵里,不由也看眼。
这看不得,只见他那不争气年煜泽正蔫巴地被罚站,烈日直射在脑袋上,笼起层光圈。
年煜泽脸上发烫,低头看着鞋面。视野中忽然出现另双鞋,干净锃亮白色,有点眼熟。顺着抬起头,见到好整以暇看着他柏夏舟。
他希望此刻地面能长出条缝,把他漏进去。年煜泽不敢再抬头,生怕看到嘲讽目光。
“滴滴滴,小年。”同桌压低声音,“上次杨小昭给你放纸条是干啥?”
杨小昭是他们班级里最好看女生,上次给年煜泽放纸条时候被看到,很多男生暗自心碎,派这位同桌来问问。
这对年煜泽来说是个悲伤事情。
他掩饰道:“没有纸条。”
“和哥们还有秘密吗小年,说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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