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
柏夏舟上前
步，低头打量着可疑
印子。距离很近，抬头就会对上视线，年煜泽瞬间僵住
，睁圆眼睛，看起来呆呆。
“你还要把压岁钱给他？”柏夏舟看着他手里红包，“只给
买山药豆？”
年煜泽没想到对方还要翻旧账，速速辩解：“脸上是不小心粘上灰。没给你买山药豆。”
“呵呵，连山药豆都没有。”
不由酸溜溜，看眼时间，转头对黄毛说：“你妹妹睡觉时间到。”
等糖糖不情不愿地离开之后，年煜泽阴阳怪气：“这
受欢迎呀。假如马克妹妹知道，肯定会发脾气。”
那也是个柏夏舟小迷妹。
柏夏舟手里呲花还没燃尽，塞到年煜泽手里：“你聊得也挺开心。”
等半天都没等到年煜泽来找他，说好放烟花，就在那里和别人瞎聊。
和他妈妈还有妹妹起生活，爱好就是飞航模，参加学校俱乐部，在初中生航模圈内小有名气，有时候赚不菲奖金外快。打算初中念完就不念，当个航模教练。
年煜泽大惊：“这是不可以。你还没有成年。”
“那就先帮有钱学生拼航模，成年再工作。”
“那也不行。”年煜泽苦口婆心，他第次遇到如此严峻情况，努力地想出些大道理。
黄毛用戏谑神情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柏夏舟看着年煜泽这张白嫩小脸，那抹灰色实在刺眼，他边捧住下巴，边用指腹仔仔细细地搓掉。触感温温热热，年煜泽还是动不动地看着他。
“变脸也太快吧，对就这种态度。”年煜泽嘟哝。
目光放在他身上柏夏舟忽然顿，仔仔细细地打量下年煜泽脸，上面有块灰色，痕迹不大，却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像是手指印。
这刻心情很复杂，柏夏舟竟然找不到相似情绪。如果非要搜索话，有点像小时候看到自己最爱小熊在过安检时被陌生人揉捏，又像花很久画好画被其他小朋友油乎乎手直接触碰。
他没有强迫症，但是没法接受。
“那人摸你脸？”柏夏舟声音平静，年煜泽却察觉到些危险，不由朝后退退。
年煜泽犹豫下，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自己刚刚焐热压岁钱：“给你吧。今天也是有钱学生，雇你上大学。”
黄毛愣，随即笑起来，快把年煜泽笑生气才停下，踢下地上鞭炮灰：“用不着，不过可以罩你。看起来细皮嫩肉，肯定会被欺负。”
灰不小心扬到年煜泽眼睛附近，黄毛随手帮他蹭下。
“现在还不需要。初中比较安全。”年煜泽只当他是在开玩笑，“高中再说吧。”
年煜泽站起来，转头寻找柏夏舟。看到对方低头替小女孩把呲花在空中转圈，神情竟然有点温柔，印象里从来没对自己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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