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已经能够伪装镇定柏夏舟把年煜泽抱进怀里。待在熟悉怀抱里,年煜泽不由自主地更悲伤,本来没有眼泪涌出来,也为自己找借口:“今天撞到头。”
柏夏舟摸着他头发检查下,发现没有大碍:“怎待在家里还这危险,以后还敢让你个人吗。”
“不要丢个人,船崽。你和最好吧,别惦记别人。”
“嗯,和你最好。”
年煜泽听着柏夏舟这明显口是心非,如同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知道丈夫心底爱着别人,哭得更伤心。
“怎,年煜泽。”
“知道饼饼事情。”
“饼饼?”
年煜泽爬起来看柏夏舟会儿,委屈涌上心头,逐渐悲伤。
柏夏舟亲眼看着他眼眶点点变红,觉得心底柔软块,想起初三模拟考试成绩出来那天,年煜泽就是这伤心,想让自己抱他。
涩,生气,忧伤,种种莫名情绪在他心里蔓延开来,盖过脑袋疼痛。
坐好久,他才重新把小裙子叠好,装进礼盒,发现蓝色吊牌底下还有个白,上面竟然画个小图案。
已经褪色,但笔触很清晰,乍看像是粉红色盘子里画着块饼。
柏夏舟小时候喜欢给亲近人画画,给柏越画过大树,给夏秩画过太阳,般根据名字特征来作画。
更生气年煜泽看会儿,对这个嫌疑人“饼饼”感到挫败。他倒在床上,自己对柏夏舟掏心掏肺,两肋插刀,难道还敌不过性别吗。
柏夏舟就给他讲今天学校里发生事情,其实这些事情对于柏夏舟来说并不怎新鲜,也不感兴趣,甚至不刻意去记话都记不住那些同学名字。但是知道年煜泽喜欢听,就把这些上报给联合国秘书长。
联合国秘书长听着听着终于睡着,皱着眉头,像受多大委屈似。
柏夏舟用纸给他把眼泪擦干,眉头也抚平,明明有吃有穿,被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哪里来这多烦恼。
他希望年煜泽高兴点,别再哭。虽然初中之后掉眼泪次数很少,但年煜泽每次哭,柏夏舟心情就像小时候看到最爱小熊被扔果汁里样,只想立刻捡起来,洗得干干净净。
模拟考
但当时看着年煜泽发红眼尾,盈着泪水眼睛,还有被沾湿额发和睫毛,柏夏舟第次察觉到明显而失控心跳异常。
就像以前都是慢悠悠欣赏,游刃有余地看风景。那天忽然如同掉簇火焰,灼热得让人本能地做出反应,没有办法再忽视。
出于对这种感觉陌生,柏夏舟把年煜泽推开。
他直记得年煜泽当时眼神,感到请对方吃三次汉堡,两次披萨,都无法抹平愧疚。
现在就是个弥补好机会,柏夏舟说服自己。
就因为这个饼饼长得漂亮,眼就思念这多年?
凭什。
他把盒子放回去,衣柜内部还原成原来模样,不打算向柏夏舟道歉。
晚上柏夏舟回来,就看到年煜泽趴在床上,竟然按照楚河汉界分得很清楚,另只胳膊收在身侧,没摆成往常“大”字。
按常理说柏夏舟第天从高中放学,这人肯定会有很多话问,柏夏舟在车上时候都不由自主地为很多问题想好答案,对这寂静氛围还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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