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和采血等候区,年煜泽直趴在柏夏舟怀里,手指头被戳下,柏夏舟帮他按着棉花团。
好在检查出来各项指标没什异常,医生又用听诊器听听心跳,得出切正常结论。
年煜泽又被带回家,重新躺回床上,新开药很苦,他使劲儿才咽下去,还是拽着不让柏夏舟走。
还在场柏越和夏秩颇觉得多余,于是把事情都交代给柏夏舟,摸摸年煜泽脑门,便离开房间
“不用。”
“那你要去上学吗?”
“也不去。”
“为什?”
“照顾你。”柏夏舟不见会儿,回来时给他脑袋上放个毛巾,让他吃感冒药。
没想到“明天”小年就生病。
开始柏夏舟以为他又不想上学,结果温度计量,才发现发高烧。小脸红扑扑,点活力都没。
“生病,船崽。”
“嗯,很快就好。”
上门家庭医生判断是受凉引起。柏夏舟想下,昨天晚上年煜泽独自走回家,可能是晚上气温低,出汗没及时擦干,回来还没穿外套吹冷风。
看看他,年煜泽确实垂头丧气,脑袋和脸蛋灰扑扑。于是说:“写完给你讲。”
仿佛前方挂个胡萝卜,这个激励机制让年煜泽通奋笔疾书。然后也去极速冲澡,钻进被子里翘首以盼,准备好倾听耳朵。
然而等半天,柏夏舟还只留给他个做题无情背影。
左翻翻,右转转,困意逐渐来袭,年煜泽催促:“船崽,明天再学,先睡觉嘛。”
因为已经很困,所以声音黏黏,带着点小抱怨。他声音把柏夏舟思绪瞬间中断。
个人待在房间里年煜泽很不安,等柏夏舟回来之后立刻抓住对方衣服角,像流浪在海上时抓住木头。
柏夏舟便坐在旁边,分别给两个班班主任还有家庭群发消息。年煜泽吃药之后更难受,滚烫个贴上来,抱住他腰。
小爪子也很烫,存在感很强。
打字手停下来,柏夏舟低头看着他。
尽管精心照料,但温度直没降下来,烧得都快说胡话,夏秩和柏越都回来,开车把年煜泽送到医院,采个血看看。
小时候那次就是受凉发烧,中间又因为同样原因生病过好几次,还是没长教训。
年煜泽自己则持不同意见,觉得是用脑过度,能量消耗太大,以后不能口气做那多题。
反正发烧温度挺高。他又皮肤白,热度上来就红得很明显,脸颊肉看起来挺软,眼睛也水汪汪。
小年觉得头很沉重,昏昏沉沉,而且有点不安,像是个人被扔到大海上,就想和柏夏舟说话。
“还用去上学吗?”
竞赛班老师曾经夸过,柏夏舟同学无论环境再嘈杂,都能心无杂念地学习。显然,说这话时定没想到还有年煜泽存在。
柏夏舟做个记号,把书合上。结果等洗漱完上床,床上人都已经睡着,还维持着侧脑袋等待姿势,脸蛋被枕头挤着,红润嘴唇微张。
把脑袋摆正,摸摸年煜泽脸,热乎乎,柏夏舟把他被子掖好,关上灯和窗户。
临睡前看眼手机,小年竟然给他留言【要是睡着话,明天定要告诉】
柏夏舟沉默下,关手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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