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煜泽自调整阵,摸摸这看看那,才恢复正常。
这才发现柏夏舟把他行李放
他最会耍赖,眼神无辜地从下朝上看着柏夏舟,脸蛋仰着,充满真诚。
“哦。”
“原没原谅呀?船崽。学习可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
年煜泽跳下床,去他行李箱里摸索番,拿出个精致小船模型:“上次去海边买,送给你,不要生气。”
拿着小船模型手递在半空中,宛如个和平橄榄枝,年煜泽心情相当不安,七上八下,七荤八素。
*
觉睡到傍晚,年煜泽才醒过来,听着外面渐起雨声,在熟悉房间里发会儿呆,看到坐在桌前柏夏舟,吓跳,重新紧闭双眼。
闭会儿,察觉到对方没有回头意思,他睁开条缝,偷偷打量。还是熟悉角度和背影,肩膀好像宽点。
悄摸看半天,柏夏舟忽然起身,年煜泽再次紧紧闭上双眼。
脚步点点靠近,停下来。
之后,柏夏舟把年煜泽抱回屋,想把他先放在沙发上,但年煜泽抓着不松手,似乎很抗拒降落在沙发上。
温热脸蛋贴在柏夏舟颈侧,小声说:“你好冰,船崽。”
柏夏舟无奈,只能又把他抱起来,小年原来房间陈设和东西都没变,只是没铺床单被子,也没法放上去,最后绕圈,还是把人放在自己床上。
年煜泽宾至如归。
他很熟稔地转圈,找到两年前习惯睡那侧,抱住被子。
柏夏舟低头看会儿,伸手接过来。
年煜泽高兴,抱住柏夏舟:“你这次生气好久。”
这动作还像两年前那样自然,但抱上之后才察觉不太对劲。高时候还像是小孩子,但现在他们都已经长高,年煜泽能感受到手下结实蓬勃触感,明显不样。
犹豫着想抽回手,就被柏夏舟也抱住。他觉得柏夏舟手放那块儿很烫,两人心跳声也很明显。
柏夏舟亲眼看着年煜泽耳朵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知道对方又叶公好龙,故意安静好久才松开他。
年煜泽知道肯定是被发现,秉承着“敌不动不动”原则,僵持阵子,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于是只得缓缓睁眼,和柏夏舟目光对上。
正出神柏夏舟顿,转身想走。
“船崽。”年煜泽赶紧拽住他袖子,“不要走。对不起,错。”
忐忑地等等,竟然得到回复:“错在哪里。”
年煜泽听就知道柏夏舟在给台阶下,立刻深刻反省:“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说点都不喜欢你。原谅吧。”
柏夏舟想把被子给他盖上,但这人就是紧紧攥着,拔河似地扯半天,目光忽然滞。
只见年煜泽手腕上戴着个红绳和小牌,绳子自然不是以前那根,不过看上去也是半旧,唯独那个小牌新崭崭,似乎被擦拭很多次。
上面“船”字样和图案有所磨损,但清晰可见。红色金色在雪白手腕上很显眼,仿佛打上标记所属物,难怪刚刚吃饭时候直不脱外套,还老把手朝回缩。
柏夏舟垂眸看着那个牌子,心里有点异样。当初明明都严词拒绝自己,怎还这样。
还有抽屉里丢失合照,消失模型,都给他很多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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