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听说,老妇儿子在生前刚巧和兵部员外郎大人下人起争执,这件事大家伙都是看到过,而老妇儿子死亡地方,还恰好落下兵部员外郎大人长命锁,这长命锁都是家长长辈所赠与,兵部员外郎大人位高权重,按常理来说,用金做长命锁更为正常,他那银子做长命锁,更大可能是他还幼时,家中还没有发迹,长辈赠与,这般东西,兵部员外郎大人直留着,还贴身带着,偏偏就这巧,老妇儿子死,大人长命锁就落到泥坑那里。”老妇人靠着自己丈夫,边哽咽边说着。
县太爷皱皱眉,越发觉得这事儿不太简单。
太巧!而且证据太过于充足!而且这事儿他都已经带人去看,表面态度肯定是要抓住犯人,偏偏死者家属却找上来,定准兵部员外郎状告!
这怎看都像是有人引导!有人在那老夫妻面前说什,才引得这对老夫妻不信任他,且认定凶手就是兵部员外郎,担心他们官官相护,所以才打他个措手不及。
而兵部员外郎和周围下人们态度也很奇怪,他看起来不像是说谎,再说他这种地位人,如果真想要杀某个人,哪儿需要自己亲自去动手。
论顿时应运而生,什都还没调查清楚没审理明白,就好像已经把兵部员外郎定死在凶手这个位置上。
兵部员外郎大抵也是很在意周围这些嘀咕声,耳朵竖起听个七七八八,心里急得不行。
“没杀他,人不是杀。”他着急道。
“对,们家大人没有杀人,大人只是……”听说兵部员外郎被带到衙门去,留在黎平县帮他找长命锁下人也赶过来,急匆匆解释道,说到半有住嘴。
“你这样说,有什证据吗,有人能给你作证吗,如果是自家夫人或许下人作证……那谁信你啊!”周围群众片嘘声。
而之前在宫里遇到那些宫人以及刚刚赶来兵部员外郎下人都太果断和肯定,他们好像有十足证据可以证明兵部员外郎定不是杀人凶手,但是偏偏这不在场证据又好像存在什隐情,导致根本说不出口。
“没杀人,也根本不可能杀人!昨夜已经回避暑山庄,有人可以给作证绝对没有杀人。”兵部员外郎有些焦急道。
“那你说,谁可以给你作证?”老妇人恨意十足望着他,“如果是那些下人宫女,指不定被你威胁呢!除非朝廷上那些个大人都给你作证,否则谁信啊!”
这话出,兵部员外郎沉默,事实上他们还真能给他作证,
“肃静!”县太爷道,“先带人进去吧。”
说完,衙役把兵部员外郎带进衙门,因为兵部员外郎官品缘故,倒是不用下跪,就这样站在公堂之下。
很快围观群众就把整个衙门门口给堵住。
般来说,像现在这情况是不用先开堂审理,而是要先收集证据,确定好切,之后再公开审理,但是问题在于那被害者刘郎父母亲自到衙门状告兵部员外郎,那按照程序就得先对簿公堂,如果出现证据不足等其他情况,再后续收监再次审理之类都行。
所以这会儿,本来只是叫兵部员外郎来解下情况,倒是真变成开堂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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