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都说兵部员外郎,没敢说,那天晚上看到刘郎,他来们家酒楼喝酒吃菜,离开时候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完全是喝醉酒样子,怀疑他估计是喝醉,乱走,结果栽到在泥坑里淹死。”
“真假!”这时候听八卦人态度已经变。
之前他有些上头,跟着别人思路走,但是等段时间,他渐渐已经冷静下来不少。
“真,还有件事,这个也是听别人说啊,就是刘郎死后,有人看到邻居家那小子进刘家院子,就好奇跟着过去翻墙偷听,听到他们说反正刘郎都死,正巧有兵部员外郎长命锁在,就认定兵部员外郎,要让兵部员外郎搞点银子赔偿他们。”
“这不对吧,你这说得好像他们知道那刘郎是怎死似,不然怎就认定兵部员外郎,再等等说不定就能找到真凶呢!”
“是啊,所以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早就知道刘郎是怎死!”爆料人反而似乎被提醒到,“对,对,那天晚上就是刘郎和他邻居那小伙子起去家酒楼吃饭喝酒,估计不少人都看到过。不能说不能说!”
之后那爆料人就紧张跑,仿佛发现什,又担心因此受难。
听八卦人,反而显得有点兴奋,这事情,如果太过平坦和顺理成章,其实吸引不人们注意力,反而如果有反转更让人好奇和兴奋,如果这反转还是他们自己发现和找到证据,那他们就会深信不疑。
很快,仵作验尸报告出来,第二次开堂时间也到。
老夫妻似乎还没发现这件事舆论已经发生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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