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就说是这样吧。”
“哎呀,你也太聪明吧,真应该去当个神捕。”有人夸赞道。
顿时其他人也纷纷表示:“
“不是吧,仵作不都说吗,身上也没伤口,也没挣扎,但是也没中药,估计是喝醉之后,爬人家墙,爬到半就睡死过去,后来滑下来就掉进泥坑溺水溺死吧。”
“这样话,章岸还非得把切推脱到兵部员外郎身上干什,只是个意外而已,难不成真是为好处,为讹人?”
“有没有可能他前天晚上和刘郎喝酒,怕刘家老夫妻把切怪到他头上,所以才想出让兵部员外郎背锅啊。”
“也不定,不要把人想太坏,说不定他真就是因为那长命锁所以以为是兵部员外郎杀人,这才去告知自己朋友父母呢!”
“肃静肃静。”县太爷再次拍惊堂木,才让大家再次安静下来,这时候账薄也送过来,县太爷看看,放下账薄,询问章岸,“章岸你说清楚,当天晚上是否和刘郎起喝酒吃肉?”
对对,下楼时候还撞到他。”
“那章岸呢?”县太爷问。
“见过吧?”有人不太确定道。
“见过与否还不清楚吗?”县太爷严肃道。
“见过,见过,就是他们两人起。”被问人,立马坚定语气。
章岸此刻额头已经冷汗密布,那账薄送上去时是敞开,他隐约已经看到自己和刘郎名字,这会儿虽然头雾水,却也知道,自己若是否认,定没人相信,反而让自己嫌疑加大。
这个时候他只想洗清自己嫌疑,起码不能让那杀人名头落到自己头上。
他脑子飞快运转,之前听到那些话都在脑子里转悠遍,人在紧张时候,总是容易随波逐流,且会选择自己最近听到或者看到事情来说。
所以他最后道:“大人,确实和刘郎起去吃肉喝酒,但是当天晚上,们离开酒楼就分开,刘郎喝不少酒,摇摇晃晃,问他要起回去吗,他说自己还有事儿要去做,就离开,有点不放心,跟着走段,看着他去那边巷子,看着他翻墙,以为他瞒着和那家姑娘有什关系,也不想打搅他们,就这走,第二天听说刘郎死,就猜到他估计是喝醉酒翻墙时挂在墙上睡着,后来滑下去被泥溺死,怕刘郎老父母把事情怪到头上,同时听说那泥坑里有兵部员外郎长命锁,就觉得说不定不怪没看住他,他说不是撞到什,才被兵部员外郎灭口,所以才去找刘家老夫妻告诉他们兵部员外郎杀刘郎事儿。”
这连串把之前听到都合成,倒是有理有据,非常符合大家猜测。
这有人打头之后,越来越多人都说见过两人,其实已经过去段时间后,很多人已经记得不那清晰,对刘郎还有些印象,对章岸就好像似乎在,但是在此时此刻,几乎每个人都坚定无比,好像他们都清楚记得他们见过刘郎和章岸。
“难不成人是章岸杀,所以他才急着要把切推脱到兵部员外郎身上!”突然有另股声音冒出来。
章岸听到,顿时急得不行。
“真没有。”他连连摆手。
人群中再次激烈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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