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飞叶不慎割破个口子,而自己又穿得很紧。
突然有些不好预感。
裂帛之声骤起,有许多张银票不知从哪里飞出来,宛若飞花,散得满地都是。
柳寻芹也愣下,电光火石之间,她只觉得面前香风拂面,有些散落衣衫布片浇在脸上,浇得劈头盖脸。
朦胧只剩下个黑影。
在柳寻芹冷漠眼神中,越长歌声音也带几分羞涩:“怎喜欢踩人?好奇怪癖好。”
气氛凝重起来。
下脚还没把她踹回土里时,越长歌灵活地翻个身,干净利落地站起,她听见耳旁破空之声骤然响起,两三片被灵力绷到硬如钢针飞叶嗖然射来。
越长老乃水灵根,只见她单手掐诀,唤出两股水流,将飞叶扰开,避免被插中脑门心。
最后道来不及躲,她感觉脸颊凉飕飕地,下意识往后仰去。
喷出来。
本来她好端端地只象征性地受点轻伤,结果被柳寻芹脚踩住,在地上压得严严实实,险些踹出重疾。
“听说你重伤。”
柳寻芹挪开脚尖,面无神色:“成全你。”
不愧是她。
紧接着就是被温热抱住窒息感。
柳寻芹回过神后,自缝隙之中艰难别过脑袋,刚欲将她推开,又被把死死摁回去。
“你……”
“坏,衣服破。老娘里头没穿!”
千钧发之际。
衔住那片叶子,毫发无损。
只是后脑盘着长发全部被刮散,如瀑布般淌下来,披满身。
她松口气,呼吸还未平缓,刚啐掉嘴中叶片,却听到细小绷裂声。
越长歌忽然感觉前襟凉,她低头看去。
每次涉及到那堆花花草草事情就变得有仇必报。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淹师姐苗,被她追着砍半座山事。越长歌咳嗽半晌,将昨晚喉头哽着口老血都发泄出来,虽说地上宛若凶杀大案。
不过咳完之后,却发现自己胸腔内舒服很多,神清气爽。
越长歌缓过来后,躺在地上抬起衣袖,遮住半张面孔,只露出双眼睛,扫眼她隐没在衣裳下洁白脚踝。
“你……”她面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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