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将她滋溜提起,指尖抵在狐狸嘴吻鼻尖上:“因为这破事,害得柳长老又要传唤本座。本座在师姐眼里美好不可方物形象,又要因为你增
只可惜又是那帮孽徒闹出来好事。
回到灵素峰时,她眼尖地看见只红色毛球。那只小狐狸已经炸毛,根根红毛立得像细针。可惜藤笼将她整只围住,怎折腾都破不开上头术法。
越长歌悠着步子踱过去,“哟,这是谁家狐狸崽子,被关在狗笼里?”
小狐狸咧着森森白牙,卡在藤笼缝隙里。看见越长歌,便挣扎得剧烈些:“嘤!”
“嘤也没用。”
直到她俩终于想起出事老二,于是又问:“到底怎?”
越长歌神色凝重:“殉情?”
慕容安道:“那倒不是。只是二师姐——她在三天前爱上个新姑娘。你也知道二师姐魅力勾人,很难有年轻人拒绝她。”
越长歌道:“哦?照她性子来看,这不是常态。”
“结果三日后又不爱。”
况且小弟子向身子骨强硬,弄坏什也弄坏不自个。
慕容安当年去灵素峰辅修丹道时,几乎快把柳寻芹丹炉炸个干净。
二十几个,无幸存。
最后逼得医仙大人亲眼盯着她做,矫正过去,感觉终于没什问题时,转身,整间丹房都在轰然声中被烈焰吞没。
这事儿越长歌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黄钟峰痛失买二十个丹炉又兼修缮笔巨款。柳师姐将她和小徒弟齐请去喝茶,师徒两人块儿被训得低眉顺眼再三保证。
“嘤嘤……”
越长歌发觉她修为已经被封住,如今连口吐人话都做不到。只能狐言乱语。身为师尊,她大发慈悲地帮她解屏障:“好,你自己干出来好事,究竟有什怨念,嘤得这激昂?”
只红色毛球从笼子里飙出来,仿佛飞起来,扑进越长歌怀里,又轻盈地跳上肩膀,催促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快走啊师尊,以后小狐就仰仗您庇护,谁知道那家伙还会告状呢?都多少岁!”
后颈皮被捏起来。
“还想走?”
叶梦期发出讽刺声轻啧。
慕容安怯怯地看眼师尊,低头道:“那姑娘叫雪茶,是柳长老徒弟,因为疑似被欺骗感情而往上告状。这……这,师尊,柳长老喊您过去趟。”
人是早上走,事是今日出。
越长歌还想在别处多转个几圈——万柳长老又思念她呢?
结果才下灵素峰没多会儿,果然来找。
然而大弟子心性远不如她平和,她看着那断成两节倒霉树干,脸心疼道:“这棵树长在此处,受天地灵气滋润,每年结枣不少,半晒干可作投喂师妹们小吃,另半可拿到山下去换钱,这枣核烘干磨成粉,还能卖给灵素峰……慕容安……你!”
“……”慕容安瑟瑟发抖。
叶梦期更心疼,扬手恼道:“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越长歌把将大弟子拉住,“别——打也没用。本座回头再教训她。树好说,改明儿本座从灵素峰偷挖棵移植过来,不比枣树金贵?”
黄钟峰师徒们旦把成本嫁接到灵素峰身上,气氛瞬间和谐起来,再没个人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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