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在帮忙，她也间接让越长歌吃
回苦头。
卿舟雪侧眼看她脸色。
果然，心情不错
样子。
“你信云舒尘还是信
。”
那双凤眸，此刻又睁大点，将尾尖妩媚走势抹个圆，瞧上去有些委屈。
鹤衣峰上。
“师尊，你有必要出此……顺便把柳长老也拉下水吗。”
“没事。心里有数。”
“感情事向来难以预料。”卿舟雪说。
云舒尘倒没否认。
“直说。”柳寻芹冷冷道：“不想猜。”
“猜什
，柳寻芹你能不能说人话！”
越长歌上句尚慷慨激昂骂得铿锵有力，结果下句又并拢双腿，小小地吸口气，她痛苦道：“解药啊……受不。”
柳寻芹影子，在疏离笼罩烛火里动动。
那片影子笼罩过来。
晒干所制。还被她自己多加点蜜。
喝久还挺不错。虽然余味并不醇厚，反而像某个女人样轻浮，不过习惯会觉得喝来很甘甜，心情不错。
越长歌勾勾尾指，心如死灰地闭上眼。她见来硬不行，嗓音下子软八度：“行行好，以后妾身绝对不中饱私囊，定积极磨药晒药试药处理灵素峰大小事宜，也不掐你咬你对你出言不逊”
“还有呢。”柳寻芹不置可否。
“不”越长歌狐疑道：“不摸摸头？”
她指尖凝出只翩跹火蝶，示意卿舟雪去看：“蝴蝶煽动翅膀，些微小改变，总是能带来意想不到效果。可没诓那师妹，这是在帮忙。”
知道秘境有暗示柳师姐定会去仔细审视。结合医仙大人钻研向来细致秉性，想必宗门秘境财账也会去翻看。到时候越长歌那堆糊弄下底下弟子还可以破烂账，肯定逃不过师姐法眼。
到嘴鸭子飞，这才锥心。
云舒尘想着，神色愈发轻快起来。她低头掏出叶梦期送过来根金条，金光灿灿模样在太阳底下甚是好看，甚至映亮卿舟雪洁白发梢。
“这根，”云舒尘说：“倒没想贪污。不过越长歌本事过人，宗门那边查账无虞，也就不用再上交。柳师姐倒不缺钱，想必也不会要这点小对象。改明儿打造个好看牌子，再给她们送回去。”
“云舒尘说。你居然对此事毫不知情吗？”
越长歌脸上垂落些滑凉发丝。柳寻芹头发又长又垂，摸起来如绸缎般爱不释手，而此时却有些让人发痒。
救命，她本来就够痒。
越长歌死死揪住缕，指尖清凉让她头脑也明晰几分，她有气无力道：“云舒尘……那个死女人……唔，她和你说什？能知道什？”
柳寻芹蹙眉观她神色，好像确实没有作伪。
此言出。
越长歌感觉师姐心情又微妙地不悦起来。
“不是这个。”柳寻芹片刻后又恢复平静呼吸，她搁下茶杯，顿顿，突然问个对越长歌来说很奇怪问题：“你在这次秘境里留下什？”
越长歌现在呼口气，感觉人都要蒸熟，她怀疑自己有点听不懂师姐说什。
“留下”越长歌蹙紧眉梢，她扭下腰：“什什……您该不会还在琢磨那秘境有什意蕴？金条也被您抢，妾身底裤都抖落干净，还能交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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