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偏头问：“你很
解她？”
越长歌笑笑。
丹秋对面吃得正欢，闻言噗地
下把耳朵笑得抖抖。她
尾巴左下，右下地翘着，“新来家伙，你知道
们师尊是什
人吗？”
“……什？”
“追着柳寻芹苦思冥想六百年女人，临门脚只差告白呢。她还能有什不知道？”
很难断定这丫头到底是蠢还是聪明。合欢宗宗主那种脾性，居然也能够相信？！
对上少女郁闷又不悦眼神，越长歌知道自己多半也被扒拉进“骗子”行列。
“为什非要拜柳寻芹为师？”越长歌将小炉上鱼肉翻个面，免得烤焦。
“是因为从小就很崇拜她？”
柳青青默默点下头。她看着烤好鱼肉进丹秋师姐嘴。
在无休止地压榨自己。
那个女人还甚是无耻地表示——当年送给柳长老家那堆天材地宝，落在家里也是可惜，横竖都拜师，这拜师礼也不用太高调，就按照原来规格送过来就行。
柳青青无言以对，只能答应。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堆价值连城药材被黄钟峰口吞没，连骨头渣都没剩下。那个该死女人嘴都笑歪，换好多根金条，和叶梦期在起举峰上下共同庆祝收徒大捷。
柳青青感觉自己像越长歌丫鬟。
柳青青每日都过得很烦，便随手下泻药，看着她那毫无心机四师姐来来回回折腾圈，才扬起个笑容。
“六百年？”柳青青怀疑地问。
丹秋说：“这还是个大概，实际时间可能比这个更长哦。”
“吃菜啊——”越长歌夹起团鱼肉堵住她八卦嘴，嗔怒道：“少讲些没用。”
柳青青拧起眉梢却渐渐放松，她看向越长歌，终于感觉她话有
“那你知道她喜欢什样徒弟。”越长歌看着又片鱼肉进丹秋嘴。
“优中择优，资质高，选弟子当如此。”柳青青答得很快，半晌她眼睫垂下：“……们柳家仙府不复当年鼎盛，就是更重血缘而非能力，味地排斥有资质外姓子弟。如是群庸才抱团，成天只想着怎扩大势力而不是钻研道法。所以很崇拜她，她是唯个从那里面跳出来人。至少在这方面，觉得她可以理解。”
“哪里事。”越长歌：“你看看柳寻芹收徒弟规律就知道，也没有那苛刻资质要求。反而以心性为先。”
柳青青拧起眉梢。
“所以要乖点啊，别再拿人命冒险。”越长歌说：“心向善，当个好医者。她说不定还能多看你几眼，没事指点你下。不过拜师就别想，你家太姑奶奶当年立誓言虽然不包括收徒，但……估计不会。”
当然，没笑多久就被越长歌教训——教训得很惨。
“不知道就把送去灵素峰。”柳青青提醒道。
越长歌瞥她眼，“都说几次，你再提拜师事，信不信柳寻芹横着把你扔出来？你家太姑奶奶脾气只会比本座更差劲，这点毋庸置疑。”
“那要怎办。”柳青青闷闷不乐地冷哼声，“莲思柔那也是个骗子……说好带去。”
为什柳青青突然要无缘无故地给叶梦期下蛊，原来还是受人之托，想去蹭上灵素峰见她太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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