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更像是
拳打在
棉花上。
“柳长老？”
越长歌还在纠结她是不是在装蒜这回事，手拧起她
腮帮子，啪地声松开。她冷着脸瞧着那水灵灵脸庞弹下，又回归原状，娇嫩得好似刚剥开菱角，随手掐都能渗水。
柳寻芹捂着腮边淡红印子，蹙眉看着她。
“真不记得？你什
时候这娇弱。”越长歌狐疑道：“从前和本座打架头破血流却还是那老当益壮，现在？被桌角磕下就出毛病？”
宛若警告。
柳青青愣下，微微笑笑，当然是在越长歌看不见地方。其实只要医仙大人没失忆就成，还记住那番话就成，至于她俩到底在玩什小情趣——这本身不关她事。
她当然不会为此得罪柳寻芹。
于是柳青青遗憾道：“偏方本身也是靠运气，这下
恐怕也没什好法子。”
柳寻芹对于灵素峰意义宛若定海神针，她失忆消息会惊动整个太初境。若是往大说，整个修仙界都会拿来当做饭余闲谈。
柳青青问越长歌个奇怪问题：“你平日是不是有腰伤？”
“不算伤。偶尔扭着坐久倒有些疼。”越长歌莫名其妙地答道。
原来如此。柳青青露出个微妙笑容。
柳长老确切如常。
唯有倒地那下，有个动作——
气，两人砰地撞在起，倒下来。
“师姐姐？你还好吗？”
越长歌用颤抖手捏住柳寻芹脸。
在大家期望目光下——
医仙大人颤抖着捂上嘴，隐忍小会儿，然后飞快地扭过头去，半跪在旁草地干咳起来。
越长歌本觉得自己很可怜，遇人不淑碰到这个捂不热冷心肝。
但仔细想柳寻芹倒
越长歌并不乐于见到这种事被别人说长说短，到时候又闹出个铺天盖地幺蛾子，她命在场两个小孩子守口如瓶。
灵素峰现在没人来管，那就只好暂时先划在越长老名下。
这已经够让人头疼。
更令人头疼是——
随着医仙大人失忆，越长歌昨日撂下狠话就跟放屁似，在风里飘散而去。
柳寻芹护住越长歌腰身。只稍微垫下，很快又抽手缩回来。
在摔跤时，人下意识不该是护住个陌生人，而是保全自己。就算强行解释成医修本能，她那个位置最顺手还是护住她背脊，而不是向下腰身。
除非柳寻芹还记得她那可怜师尊老腰容易催折。
柳青青正这般思忖着，她突然迎上道来自于柳寻芹视线。
柳长老目光平静，似乎还是不认识她模样，只不过在与她对视时，那道视线稍微压重点。
她干咳几声，并没吐出什东西，但仿佛把灵魂也吐走似，神色恹恹。
“逆徒。”越长歌不忍道：“……还是换个法子吧。”
柳青青站在旁没有说话。
这偏方是她临时胡诌。她只是不相信代医仙能如此简单地失忆而已。越长歌将柳寻芹折腾那多下，人在被晃到快要不省人事时候，往往会卸掉意识伪装，露出破绽。
她方才仔仔细细看良久。自己在说出如此离谱偏方时，柳长老表情未变，在晃动她时候，柳长老神色依旧看不出什异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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