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甚至留有回音。
跪坐在床上那个纤细影子轻轻颤,没有发出声音。
“疼吗。”越长歌蹙起眉。
她将藤蔓丢到旁。
她掀开她衣物,去看那道鞭痕。
柳寻芹容颜近在咫尺,她目光稍稍下落,盯着越长歌红唇,而姿态宛若与她耳鬓厮磨:“随便来。就当给你赔罪。”
“但是不许你轻易放开,除非你对不忠。可以做到吗?”
“凭什是?!你这人真有意思,怎不去怀疑你自己哪天移情别恋?”
柳寻芹视线从她嘴唇上挪开,转而紧盯着越长歌眼睛。
“因为不会。”她颔首答道,冷静中如往常自信:“前六百年人生中,从未为主动选择而后悔过,也从未轻易变更过。也没有怀疑你,只是先说好底线。”
她将那藤绕在掌心,慢条斯理地转几圈。
柳寻芹抬着手腕,动不动,维持着将绿藤递给越长歌姿势。
柳寻芹轻轻挑眉,“别光说得大声。”
她拿藤蔓碰碰越长歌脸,淡声道:“有本事你就来。”
“你根本不是失忆是不是?”越长歌手扯住她藤蔓,似乎意识到什,竟被她气笑:“柳寻芹,好玩儿?”
再搭理你。你自个待着去吧。”
她拿走室内盏灯火,暖色渐挪,直到晚上夜幕深沉,月色清冷光线投过来时,柳寻芹也没见着越长歌再回来。
越长歌睡在她隔壁间屋子,这次完全歇心思,没有去等谁谁来找她,她反而安稳许多。
正睡得朦胧时,突然感觉自己被子被掀开角。
来自于人身体熨帖体温,填补因为掀开被子灌进来凉风。
这下抽得带点气,确不轻。她知道。只见道长痕贯穿于她锁骨,红色印子,些微破皮。
柳寻芹慢慢抬起眼睫毛,她感觉越长歌指尖虚虚蹭过她伤口,像是描摹。
“有点。”柳寻芹:“但远在忍耐之下。”
她仰起头,露出最脆弱颈部:“继续。”
不得不说,此时心疼盖过些生气,何况至少柳寻芹没有冷
越长歌活六百多年,遇上人数不胜数,和别人吵过架比柳寻芹说过话还要多。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连道歉——说出来姿势都是这骄傲。
室内陷入沉默。
不知隔多久。
她俩手中扯着绿藤愈发绷紧,即将断裂。
只听见声冷哼,条绿藤到底是抽出来,高高扬起,再落下来时清脆地“啪”声震响。
“反正也没打算瞒你多久。”她依旧是高傲,就这看着越长歌,见她不拿过去,便只手解自己衣裳半边,露出纤细锁骨。
然而那只抬着藤蔓手还是动不动,末,又下子从越长歌手中拽过来些。
越长歌随着那藤蔓前倾,猛地和柳寻芹凑得极近。
越长歌微微睁大眼睛。
“只准你这次。”
双胳膊轻轻抱住越长歌腰。
“下去。”
那双胳膊动不动。
“听到吗?”越长歌甚是烦恼地把坐起来,双眸睁瞪向她:“再不滚要抽人!”
柳寻芹也坐起来,抬起手,自掌心中幻化出根绿色藤蔓。上面带着细细密密半软绒毛,摸起来有些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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