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芹适时地看过来,似乎洞察
越长歌挑眉道:“这两条腿长在你身上,走不走可不由。靠着本座管,你家药阁迟早垮掉。到时候别怨人就行呢。”
“那便不走。”
柳寻芹将账本丢回去,她轻描淡写地道:“难得休个假。”
越长歌似乎让她师姐品尝到躲懒乐趣,发而不可收拾,大有回不到从前趋势。
暂时“失忆”医仙大人,每日伴着她家师妹过活,不知为何,渐渐过得也流畅自如起来。
“空空如也地物归原主?”柳寻芹抬下眉,向屋内瞥眼示意道:“可是实打实地盯上午幼龄稚子。没有人被弄哭。”
只是都快被吓傻。
“哪里是空。本座还是帮你写半,但凡能用字编都写。你峰上事怎这多。”越长歌揉着眼皮道:“不同样都是峰主?比黄钟峰和鹤衣峰加起来还要繁重。掌门安排太不合理,改明儿本座得找她说道说道去。”
“前前掌门在任时,灵素峰事只多不少。毕竟选购药材和出口珍稀药草寸缕寸金,不能有分毫偏差。否则会亏损很大。”
柳寻芹接过越长歌写过卷宗,果然,但凡只用编些漂亮话内容这个女人都相当擅长。
要砌墙。
“小叶——”她手止住越长歌趋势,“您问柳长老,去看看那群小崽子,这样正好。”
叶梦期毅然地将时光留给她们俩,转身进屋。
越长歌撇撇嘴,她才不想问那个女人。
柳寻芹靠在门板上,有些烦躁着顺着自己乌发,以往都是柔顺垂坠,而今日却不知为何失几分精神气地翘起。她指尖轻轻抬着,托起八瓣幽兰味道轻烟,深吸口气似乎是想要重新冷静下来。
柳寻芹依旧按着自认为还算宽松规矩约束着黄钟峰那群野花们,天天下来,纵观过去,都明显地蔫圈儿。
小崽子们经历过大大小小反抗,但是无不在威压下以失败告终;聪明点学会去找越长歌告状,但她们师尊宛若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无暇抽出精力来管她。
越长歌每日痛苦地在书房中挣扎。
柳寻芹安分守己地待在另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乎半点帮她算算账念头都没有动过。
越长歌捏紧笔杆子,在这段时日内萌生多次把她老师姐敲晕,再把丢去灵素峰想法——
她又瞧眼账本,半晌,轻轻笑笑:“需要再教你遍算术吗。”
那种平日淡泊无情脸蛋上骤然浮现出闪而过笑意——哪怕是无奈,却显得气质都温雅许多。
“可不必,本座半点都不想看见那种东西……你什时候拿着你这堆回灵素峰?”
越长歌瞥她眼,望见那笑后怔住,又挪过眸子。
柳寻芹合上账本,安静地抬头望着越长歌:“会希望走吗。”
就在这时候,她转头看见同样精神不振越长歌。
被彼此日常折磨到精神岌岌可危二人抬眼相望,时陷入沉默。
柳寻芹不耐神态稍稍缓和,目光随去她手里握着账本,“有什问题吗。”
“算不明白,怕给你写坏。”
那个女人看起来毫无惭愧,娇俏地歪下头,手腕随着账本起抬起来:“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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