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看她良久。
越长歌突然冲她扬起个笑容,依旧妩媚动人。她笑得很好看,瞧得柳寻芹愣愣。
但随即,这笑容转瞬即逝,露出点尾锋,柳寻芹这才发觉她颇有些敷衍勉强意味。
肩膀疼,人便被推下去。
她放松身躯,闭上双目。
越长歌手抚上她脸,又描过她唇,柳寻芹没有偏头,甚至算得上是温顺地将自己送过去,方便她做切想做。
她枕在越长歌掌心,抬起那双剔透眸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越长歌。
越长歌指尖轻轻颤,她总感觉现在柳长老有些陌生,连带着这几日,她成天成日地陪在自己身旁,甚至主动要求做这种事时,终于带上丝似乎已经无可奈何讨好意味。
讨好,这两个字词从仓颉手里捏出来时,便从未出现在柳寻芹这样人身上。
也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越长歌发现当自己憋着气保持冷淡时,柳寻芹就会在她身上不断地加码。靠近点点,观察她会不会复原些,如果没有,那就投入得更多点。
她关爱像是抖得很精细药粉,步步加量,全是有筹划……通向个目,确保她会留在她身旁。越长歌知道自己这想不对,但她总是会持续着个念头,如果现在自己说“原谅你师姐”,那这些“过多”温柔是不是下瞬就会全部抽离呢?
她很难不这样想,毕竟柳寻芹对她温柔——这几日实在陡峭得像是平地拔起来山峰。
自个不主动折腾她,恐怕永远也别想得到这样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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