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在对方乱动乱扭跟条泥鳅样还能有着良好发挥。”柳寻芹看着她,吐出口轻烟,评判道:“已经尽力。”
越长歌揉着酸痛老腰又坐回去。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些不自在来。她将自己蜷进被褥里,仔细想,昨晚柳长老怎看都不对劲。
“
越长歌愣,抚上自己脸庞。
除去凌乱不堪鬓发以外,白皙面颊上被扇个巴掌印,淡红色,现在仍清晰。额角淤青小块,不知道撞上哪里。自颈部向下,全是淡淡吻痕还有磕碰出来青紫。
别已经无从追究。
越长歌捂着自己那掌痕,不可思议地倒吸口冷气,几乎快要落下泪来:“本座……本座花容月貌……你果然是不爱,你怎下得去手……”
柳寻芹指着脸上三道鲜红带血挠痕,“你抓。”
那片布掉下来。
柳寻芹瞥她眼:“有碍观瞻。”
床上大美人还没有妖娆地伸完个懒腰,被柳寻芹这句话说得往下望,顿时花容失色。
她把将那点被褥拽起遮挡自己香肩玉臂,面四处找寻道:“本座寝衣呢?”
“在身上。”柳寻芹有些倦怠地靠在那里,脸“你仿佛是个瞎子”神情。
东西愈发多,撕成条衣衫,打碎碗,掉在地上半截被褥,滚落在暗处灯台。
榻上不知发生几回争斗。
虽然是在做着最亲密事情,但谁也服不谁,宛若回到很小很小时候,那般针锋相对,像不共戴天仇敌。
溢出来灵力甚至波及到周围墙壁,上面满是刻痕。
这屋子实在破得不能住人。
她掀开衣领子,肩膀上有个发紫咬痕,肩后又被挠好几下,纵横交错,相当醒目,“你抓和咬。”
柳寻芹露出截侧腰,那里也被撞成片淤青,她冷脸道:“你拿膝盖顶。”
她将衣裳重新理好,“嘴也破。还是你咬。”
“至于为什要扇你。”柳寻芹淡淡道:“可能是你手法太令人发指,看得心烦。”
“说得好像你很好似。”越长歌蹙眉,依旧围着自己脸看来看去。
“你穿做什啊?还来。”
“被你扯破。条条。”柳寻芹裹在那身衣物里,嗅着上头馥郁花香,慵懒道:“这里是黄钟峰。没有多余。”
越长歌在这间破损屋子里翻个底朝天,终于寻到几件勉强能蔽体布料,套在自己身上。
她抬眸看柳寻芹,这会儿借着光瞧得仔细,忍俊不禁道:“你怎跟昨晚上被人打似。”
柳寻芹无声地举起手边方铜镜,正正对着越长歌。
微茫曦光之中,有个清秀影子坐在窗台上,身上只草草披件破碎衣衫。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那里,望着窗外风景,又时不时看过床上躺着女人。
越长歌继续延续着她那豪放不羁睡姿,只脚点在地上,另只腿横在床上。正在此时又翻个身,将自己扭得像条蛇妖。她那傲然胸口片白花花地只搭片布料,至于小腹处点被褥还是今晨柳寻芹给她掖上去。
“早安。”
越长歌不甚安稳地在被子里蹭蹭,终于欣然起身伸出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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