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因为丹炉不在手边只能作罢,每天又被家徒弟吵得头疼,还得耐着性子伺候。其实看得很难受。”
“柳寻芹,这几天也想很多,觉得你确实是个很好人,明明生性冷淡却还是认真地尝试对好,可是是个很贪心人,你每多点点好,就想要更得寸进尺点,这样下去永远没法满意你……是,是问题。承认,这几日是故意不理你,因为只想托久点。”
这个女人讲话似乎没什重点,股脑儿地全抛出来,里头还夹杂着澎湃情绪。
柳寻芹正专注地听着,思绪却像跑马似,会儿与她奔向这里,会儿又被猛地拽去别处。
她头脑隐隐作痛,似乎已经被巨大山样言语淹没,而在里头似乎找不出根清晰绳索来。
所幸柳寻芹已经逐渐习惯越长歌说话方式,只是她仍然有些头雾水,只好循循善诱地问道:“你希望如何做?又想要做什?”
越长歌轻缓颤抖止住,她慢慢安静下来,哽咽道:
“好希望没那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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