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尘发出声叹息。
“柳寻芹!把碗拿来,要喂她喝药。”她目光瞥向,又落下那碗,如此发号施令道。
无事柳寻芹,有事师姐姐。这破习惯养得很不好。
瞧见她眸中亮亮,似乎把照顾云舒尘当成件很好玩事情,逐渐偏离愧疚初心。横竖两个人都挨得不分你,也无需在意她会不会被传染。
总之是自找。
“这次知道要失控,瞒不住。所以才不得不告诉。不是。”
抽开椅子坐在旁,冷视着她,本来不想再搭理此人,但那张脸上因为疼痛而呈现隐忍实在过于瞩目,只得压下心中不耐,问道:“发作多久?可有规律?你平日那拼命修行连性命也不顾,也和这个有关系吗。”
她瞳孔有些涣散,茫然片刻以后,似乎才缓过阵子,聚拢于,微微牵起唇角:“就知道,你会答应。你这种人,面对这种疑难杂症,不应该……会放过。”
“不要装作副很解模样。”打断她,愈发瞧她不顺眼:“关于你体质,应该也给个解释。不要再进行些无谓掩饰,对你这个人和你过去都没什探究想法。只是猜想和这个有关系,对。”
云师妹点点头,也许她放心正是对她毫无探究欲望。
,来到颈脖,而这处竟然比死人还要冷上几分,几乎冻僵手。
“你要保守秘密与这个有关。”
蹙眉提醒她:“云舒尘,自己身体不可儿戏。你最好还是告诉师尊——”
几根冷冰冰手指忽地攥住手腕,她由于忍疼下手毫无控制,用力居然极大。
“不……不能告诉别人。”
云舒尘在被越长歌挤出被窝时发出声极轻叹息。猜想她心中大抵写满百个不愿意。只不过她也许并不想多生事端,
而她握着手终于在越长歌端着碗回来时松开,有些疲惫地垂下,又将被褥掩得很紧,低声道:“等下再说。”
在越长歌跟前到底有什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
微微愣,不知她从前经历什,未曾想到她防备别人已到这种地步,毕竟论起些病理,越长歌她恐怕窍不通,如今对修仙认知都只是“坐在个地方睡睡觉”。
“云云?”
越长歌对此全然没有知觉,她放下碗,在诧异目光下,又不由分说地钻进那被子里,挤着云舒尘亲昵地问候道:“还冷吗。师尊说病要多休息,再抱着你睡觉可好?”
她勉强睁开眼睛,嘴里低声道:“不可以告诉别人。此后只让你给看病,因为……也只在你面前这样过。”
将手里拎着药材包往桌子上搁,动静稍微有些大。听着她这番话,莫名想起之前……云舒尘总是说自己只是天生体质孱弱,娘胎里毛病,因而态度坚决地回绝师尊想要给她请来医修前辈看诊好意。
再加上她确风寒感染得较多,小病小灾阵,又好上阵,也许是这些为她打幌子,故而别人也未曾怀疑过。
也未曾怀疑过,只是随着她修为进阶身子还直不好,最多觉得她太过孱弱些。
但是没有谁感染风寒能浑身冰冷成这个样子,甚至在周遭结出妖异冰霜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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