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老~”
这声叫得柔和轻佻,熟悉声音,恍如隔世。
不知不觉有日始才料到,原来与她是两峰峰主,宗门之中老前辈,再也不是昔日青涩岁月中那片影子。
流光抛人,快得让人心惊。
原来从和她相识起,已有这多年。
“平日闲暇时炼,本就是爱好。”
“你爱好。”她抖下,“听起来有点累人。”
她连上丹药课都能无聊得睡着,对于越长歌而言确是极累事。
这是难得与她较为和谐相处,好像那段漫长时光之中,也就剩这些底子。禁不起说。
们之间隔阂水到渠成消失,听上去有些离谱。但也许当时是对,对于越长歌来说,她忘性足以让她磨灭掉许多恨意与恼意——她大体上总是记着别人好,忘掉许许多多不高兴。这点让人羡慕。
动,许多‘仇’。件事你让像你这样载个百年,那指定不能。”她歪着头看。
“越长歌,那个字是离愁愁。”道。
她稍微愣,又继续笑开,下刻腾地变脸,故作恼怒道:“这能怪?还不是你有始无终?说好以前教诗词,结果教着教着人先不见!”
“但不是直这没文化。这是意外。”她声音轻下来,不知是在解释什:“最近尝试写点什,写话本子云舒尘看都得说句文辞优美。”她又笑:“有机会给你看。”
刚想说不爱看话本子,话到嘴边心想也确实如她所说,不必这扫兴。于是改为:“你缺药。”
面前女人扒着
越长歌能来找,兴许是百年记忆磨损,到底让她已经放下那件事情。未曾放下,但此时却如同凭直觉揪住不应该放开什,难得装回胡涂。
又是年年地过去,们三言两语地聊着,慢慢话又重新多起来。她会和会闲聊,偶尔开玩笑,也因为意见不合打架过。只是到底不似小时候那般亲昵随意,虽说越长歌性子如往常恶劣,由儿时骚扰改长大后撩拨,时不时会有些暧昧举动。
但知道做不得真,毕竟若真将她拖上床干些什——估计她又会哭。
日子就这稀松平常,含着点远望地过下去。仅们二人之间,再也未曾起过太大情感上风浪。但有些东西,在时光长河中从未被流水冲走,磨掉表面浮沉,所留之物终于让逐渐定心思,试图去做些什。
自然,这都是后话。
她似乎是没想到会这问,愣下:“啊?”
“……”这说话好像有点突兀,从纳戒之中掏出盒丹药,放在桌面上,以指尖推过去,“平时常备些,会安全很多。各类都有。上头写种类名称,方便辩识。原料比较贵重,最好不要送给别人,留着给自己。”
“这……这多?”她打开来看,错愕道:“你是生怕死呢?”
“不,也有帮助修行。”垂眸盯着那盒丹药,回忆下:“知道你渡劫顺利,但也不能每次都掉以轻心,算上大小境界,所以帮你提前炼些,够你比较安全地突破到大乘期。以后不用去下秘境拼命。”
“师姐,你是特地给炼吗?怎感觉准备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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